‘不是名教典籍，当真天助我也！’
姜琛摇头苦笑。
故而，一拍即合，才有了这场聚会。
“姜琛，人字一百二十三号！”
“唉，咱们能赶上着第一届，已是大运气了。”
三、简答题。
值得一提的是，不需要人工搜身，这个世界自有法术，一道金光一闪，就过去了。
丙、九月
其实，她所说的已经很克制了，除此之外，还有不少臣子暗暗抵制，非暴力不配合。
姜琛被引着进入一间考房。
不少大臣仍打着扼杀科考的想法，以诡祸为由，奏折不断。
“主上，您这出的题目，可……真好。”李曌嘴角勾起，在最后二字格外加重了语气。
‘黑薯成熟月份？！’
“这倒是喜事。”
“王兄、李兄都来了啊！”
……
虞云澜如秋水般的明眸中，亦是带着笑意：“现在，恐怕外面已经吵翻天了。”
建业，小院。
“我将试卷打回，几次让大臣重新出卷，可结果竟然大同小异……”
姜琛与王充、李世文二人一道，来到考场。
被称作‘王兄’之人，名为王充，乃是之前游玄武湖结识，事后相聊投机、相见恨晚，引为知己。
王充阅卷完毕，心中暗喜，答得飞快。
四、应用题。
这自然是大好事。
不多时后。
三月初一。
……
方锐微微皱眉，不过，旋即又是舒展：“一般情况下，这必然要经过一场长期博弈，可如今么，有了香火神道，倒是不妨步子迈得稍大一些。”
二、填空题（请将正确答案填在括号中）
李世文用薄饼一捏一卷，以建业城土著特有的‘吃鸭礼仪’卷起鸭肉，轻轻咬了一口，才道：“听说，因为天下诡祸愈演愈烈，日后科考可能取消了，咱们是第一届，恐也将是最后一届。”
李世文哂笑一声：“不过，女帝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并未再要求修改试题，考试名教典籍已成定局。”
‘数术问题？！’
“不错。不过，此事暂且不要透露出去，选择一个恰当时机是其一，另外，也是进行一次筛选。”
这日，天气晴明，惠风和畅，阳光之下，修建的考场闪着金光，错落连绵。
……
……
他家是大虞遗老，因为安分，在此前针对大虞遗老遗少的打击中躲过一劫，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是能探听到一些上层消息。
‘看来，朝廷不是要选拔死读书之人，而是真正考察我们的能力？相对来说，我还是占优势的。’
“朱八一，地字三十六号！”
如果说，这就罢了，最后竟然还有附加题，难度、深度，都不是前面题目可以同日而语。
“如此良策，竟因为外界环境，无法实施……”
“天下没有十全十美之人，关键看伱怎么用，这是驭人之道。当然，由此可见，科考改革的阻力也是巨大的……”
随着科考日期临近，建业城中，暗流涌动。
在各般人不同的心情中，科考之日，终于到来了。
“姑且算是有了雏形……”方锐简单说了下此行经过。
“我家中倒是典籍不少，只是，进京赶考，也未曾多带。”
其中之一，名为姜琛，之前，方锐、虞云澜游玄武湖时曾有一面之缘，也即故人之后。
此时，已将近科考之日，临时抱佛脚，也不怕帮助对方增加竞争，不过是卖一个顺水人情。
不是，他娘的，谁能告诉他，黑薯到底几月份成熟？这是那个天杀的，出的这丧天良的题目啊？！
……
建业城中，类似于此，谈论科考的考生不在少数。
李曌苦笑：“紫霄阁那些人，用对地方，的确好用，可也性情顽固，墨守成规。”
“这倒也是。说到科考，”
“无妨，我借予王兄一些便是。”李世文笑道。
改革的本质，其实是让既得利益团体割肉，让出权力，分给其他阶层。
此时想来，前后串联，只觉豁然贯通，她不由暗暗惊叹方锐布局深远，一环套一环。
虞云澜明眸闪烁。
“你如何处理的？”
这是君臣博弈。
‘而如今，我的香火神道体系，就是一块大蛋糕，完全可以辅助科考改革推行。’
“嘶！”
也有支持科考的臣子，不过，最近也在考题上与李曌闹了分歧。
“多谢李兄破费了。”
……
“主上的意思，是进行嘉奖，对科考出身，以及有声望的官员，许诺死后成为香火神灵？”
——在这个世道，三字姓名可是了不得，中间一字，代表着辈分。
听风楼，一间包房。
两人说着，身化流光，返回建业而去。
另一边，李世文却是傻眼了，面色极为难看，第一题就被卡住了。
一国建立初期，利益划分尚未饱和，这时才是改革的好时机，相对简单，越往后难度越大。
有三五书生汇聚。
然后，接下来是……
第一题，大概是一个各村交税赋，求设置地点最合理的位置，也就是最优解的问题。
如此种种，时刻牵动着城中考生的心弦，不过，这些考生只是被影响下时代的一粒尘埃，暂时只能仰望那些大佬搅动风云。
当然，他们也知道，到了如今这个地步，第一届科考势在必行，但也无妨，只要不出现第二届、第三届，那便是胜利。
“主上，香火神灵体系可是成了？”
姜琛叹息了声，问道：“李兄，我听说，科考考题几次被打回，这是怎么回事？”
“除非那位太上亲自干涉，不然……哈哈！”
王充听闻这话，却是面露苦色：“我自幼家贫，只能跟着叔叔学习数术之道，名教典籍却是少读。苦也，这可如何是好？”
对此，方锐也没办法，总不能将活人给杀了：“所幸，诡祸衍变需要时间，暂时可控，还有时间通过科考选拔读书人，作为将来香火神灵体系的种子。”
李世文见姜琛、王充二人有才，有意结交，故而邀请来此；姜琛、王充二人，则是想要打听些消息。
“靠近茅厕啊，这运气……”
或是气得直欲骂娘，或是心中暗喜，或是一脸黑人问号……
他开着玩笑，不过显然不认为会发生这种可能，因为方锐早已不理朝中政事，怎会为了这点小事出手？
“曾阪，地字七十二号！”
方锐躺在活化藤椅上，身子微微晃荡着，勾起的嘴角，暴露了心情很不错：‘跨越时空，让这个世界的人，也感受一下被考试的支配的恐惧吧！’
“嗯？！”
他似有感应，忽而看向一处：“你来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