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事情无法解释,”武云龙还在试着为陈广辩护,“陈广提督和他的舰娘一直在甲板上,几乎都没动地方,我想象不到他们有作案的空当。”
欧阳不害硬邦邦顶了回去,“你能想象到深海巴巴罗萨、深海俾斯麦、深海提尔比茨,连同几十万深海大军,全在陈广的提尔比茨面前败阵吗?她们打了一整场,连提尔比茨的肉皮都没划破,你敢说你事前能想象得到吗!”
“这...”武云龙脸涨得通红,无言以对,只得勉强道:“这两件事性质不同。”
欧阳不害现在是急于把陈广定罪,这样他虽然得罪了陈广,但也不怕被陈广秋后算账--陈广自己都一堆麻烦缠身,说不准还要被通缉呢。
抓捕陈广是不可能的,有提尔比茨在身边就不可能,欧阳不害只希望等会儿陈广拒捕逃命时,不要太记仇,顺手把他收拾了。
欧阳不害就是在赌命。
“王中都督,你还有一点没说,”欧阳不害觉得自己从未见过如此顺眼的王光烈,往常他都是恨不得咒死这混蛋的,“这个陈广,第三件事疑点是什么?”
王光烈最后一根手指弯下来,斜着嘴角,睥睨看向众都督。
“是一件秃子头顶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情,但大家偏偏对之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不是一个两个人这么做,而是所有人都这么做。”
贺元帅重重哼了一声,“有话你就直说!”
“贺帅,您也是这些人其中之一,无意冒犯,我只是想问大家一句,”王光烈指着陈广,“谁能说出他的来历,谁能说出他的舰娘为什么如此强大,要知道,按照学院建造记录,他身边跟他最久的舰娘,也才半年的一半都没有,至于说提尔比茨,更是刚被建造出来不久。他的来历,不是比起彭上都督的失踪更离奇吗!”
此话一出,连一直护着陈广的yamato都有些迟疑起来,更别说那些都督、都尉们了。
这是陈广身上一个绕不过去的疑点,非但绕不过去,越想越让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