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一边哭求,一边小狗狗一样蹭着陈广的腿,陈广那受过这种阵仗,看着密苏里那我见犹怜的小神态,几乎就要答应了。
列克星敦寒冰一样的目光让陈广悬崖勒马。
“不行,”陈广强行把密苏里抱起来,别说,这家伙还挺沉,“这不是针对你,这是必须的尝试,作为秘书舰,你需要发扬高风亮节。”
密苏里幽怨嘀咕一句,陈广没太听清,就听到‘婚舰’、‘以身作则’几个词。
想也知道密苏里是在抱怨什么,陈广装没听见,拍拍密苏里肩头,“准备好,我要换人啦。”
密苏里眼珠一转,弱弱道:“那掌令官,我还是您的秘书舰,换掉我之后赶紧换回来!”
这倒无所谓,陈广点头应允。
密苏里眼泪汪汪,把住陈广手,像是要上刑场一样,“那您动手吧。”
陈广苦笑,说得他像刽子手一样。
没等陈广说话,密苏里眼珠一转,又道:“我好害怕,万一您实验失败,害死我怎么办?”
她这话不是完全没有道理,陈广倒真有些迟疑起来。
他的推测始终是推测,万一换掉密苏里的秘书舰,她不是回到镇守府,而是消失了,那可怎么办?
这种可能性虽说几乎不存在,但也不能说没有,这件事还真是有风险。
见陈广似乎被说动了,密苏里甜甜一笑,摇着陈广的手臂,“我要补偿,万一死掉也值得的补偿。”
“别说不吉利的话,”陈广没好气地瞪密苏里一眼,“你要什么补偿?”
我要戒指!我要做婚舰!
这句话几乎要脱口而出,不过陈广背后就是列克星敦幽幽的眼神,密苏里还真的不敢说出口。
一是怕列克星敦给她穿小鞋,二来,作为未经情事的少女,直眉楞眼就讨要婚戒,密苏里还真没那个厚脸皮。
“我要一个吻,”密苏里不敢看陈广眼睛,低头盯着脚尖,“掌令官吻我一下。”
陈广微微迟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