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愿意见到那种后果,那意味着不死不休。
但俾斯麦、萨拉托加、威尔士亲王、突击者她们的威胁就像悬在脑门上的剑,让整个舰娘分部和军部都坐立难安。
这就是核威慑。
戈本想了想,道:“她们不上游艇休息很奇怪...”
“我知道,我已经派人去查了,还有被俾斯麦击杀那个军部的人,俾斯麦肯定不是无缘无故杀他的,”厌战满脸疲倦,“我的人生经验可比你丰富多了。”
...
晚上九点,俾斯麦领着小队如约来到提督学院的港口外。
她让萨拉托加她们在后方戒备,自己携着大和上岸。
这里灯火通明,十余艘战舰在港口外一字排开,岸上更是站着一排排的魔染超凡者、舰娘和军官。
“他们在列队欢迎你,这是和平的最后努力,”大和看向俾斯麦,“你现在可以收回你的开战宣言,还来得及。”
俾斯麦摇头,“我不是为了多敲诈一点东西来的。”
但对面看来显然不是如此。
厌战和一位配元帅衔的老人站在港口前,俾斯麦一踏上栈道,厌战和老元帅就迎上来。
他们面上既无笑意,也没有敌意。
就像林立着面无表情的超凡者们一样,既可以认为是欢迎的仪仗队,也可以认为是示威的阅兵。
“我,东洲舰娘分部的厌战。”
“军部,元帅何常在。”
两人向俾斯麦自我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