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俾斯麦让浮岛缓缓停在水里,一脸忧心忡忡过来。
“长官,我刚刚感觉到东边岛上有深海反应,但索敌又没发现具体目标!”
列克星敦眼睛一亮,“我的侦察机也有发现异常!”
“要我帮忙吗?”海伦娜自告奋勇,“我的情报分析可以辅助索敌!”
“不要了,”陈广摇头,“本来这里就是深海的地盘,没有深海才是怪事,反正我们都要离开,只要她们不来挡路,就懒得去管了。”
他这个提督都这样说了,列克星敦和俾斯麦对视一眼,都是点头。
“好,都听您的。”
“是,长官!”
天龙在一边挽着剑花,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南方,有些可惜,“那片海域多丰饶啊,我都做好远征计划了。”
陈广朝她笑笑,“自己辛辛苦苦远征资源,哪有让别人送资源来得快,你实在想远征也行,我们会拥有一片漂亮的海域的。”
...
印第安纳跪在病榻之前。
这房间窗明几净,哪怕如今是寒冷的12月,依然放满了不合时令的各色鲜花,芬香扑鼻。
但花香也掩不住房间里的恶臭,那是shi禁、病变溃烂的肌肉组织以及‘老人味’混杂在一起的味道。
混杂在花香之中,让人闻之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