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强烈的生理与心理刺激下温如许的防线崩溃了。
“哈...肏我、肏烂我。”
听到这话的那人被巨大的满足感充斥,脸上带着红晕,冷艳的脸庞只剩下一个艳字,妖娆又惑人。
那人解开了自己的裤腰,褪下了自己的内裤,早已硬到冒青筋的大棒得以解放。
那人扶着那根肉刃,对着那还流着蜜液的花穴,挺了过去。
柱头探入花穴一小段,被穴肉吸附着,舒服极了。首次感受到这样的快乐让那人失了忍耐,怀着想要更多的欲望直直下压,整根瞬间没入温暖湿润的花穴。
“哈、慢、慢点....啊,太深了。”温如许失神地喊着,弓起身子,双腿不自觉地缠上那人的腰身。
被紧致的肉璧紧紧咬着,让她大脑爽到发麻,发出愉悦的喘息声。然而这远远不够满足她。
强压下射精的欲望,她大力地按揉着温如许那两瓣娇软的臀肉,晃动着腰身用那粗大地的肉刃缓慢地研磨着着花心,蹭着那敏感的肉璧,温吞舒缓的动作让温如许得不到满足,自顾自地开始摇着腰。
温如许的举动让那女人挑眉,嘴角微弯形成一道优美的弧度,漾着笑意道:“原本顾及你是第一次,还克制着,不过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接下来我会做到你晕过去的。”
她彻底的放出自己欲望,抬起温如许的臀部,肏着身下的女人。
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深入花穴,撞击着吸附着它的媚肉,暴虐地在温暖紧致的巢穴中搅动一番,掀起水花又冷酷无情地抽出,丝毫不顾及软肉的吮吸挽留,在温如许短暂的空虚后又猛地插入到更深地地方撞击着肉璧。
“好、好棒..啊....太快了...慢点、”温如许大声地呻吟。
红了眼的女人大力地抽插着,而那肉棒在每次抽插过后变得更加粗大,媚肉挤压的她爽疯了,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肏一个omega有这么爽,动作越发激烈。
“啊太深了...哈、唔...不要了...不、我不要了、呜。”温如许啜泣着,哭着求饶。身上那人的动作越发凶猛,次次用力地撞着贝肉顶到了她的生殖腔,疼痛和快感淹没了她。
“你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呢。”温如许嘴上喊着不要,身子却极其配合地晃动着追着她的肉棒。
含着女人的花穴每次都死死地咬紧着她,让她每次都要用力才能退出。
理智全无的女人将温如许送上了顶峰,热液淋到了她的柱头,等待已久的精液全部射在温如许的花穴中,填满了温如许。
“太、太多了、不、不要。啊...”温如许双眼无神地任由女人在她的身体里射精,发出娇媚的呻吟声。
射过一次后的腺体并没有软下去,仍然硬着,但女人并不着急,也没有抽出来,只是欣赏着被她弄成这副妩媚动人、迷离的温如许,双手又开始揉捏着嫩肉。
“我记得,你是叫温如许对吗?”
情热暂时得到缓解的温如许神智暂时回笼,看着压在自己身上只穿了酒红色衬衫,裸露着下半身、表情愉悦放松的女人,温如许脑子一阵空白。她没想到来了第二天就被她口胡说是干姐姐的影后言笙给上了。
看着温如许走神的样子,言笙微微眯眼,从来没有人敢在她言大小姐面前走神,而温如许是第一个,还是个在床上这么做的人。
“看来你休息够了。”
言笙又开始磨着温如许的内壁,蹭出蜜液。
“不!”温如许被身下的异样惊的回神,手指抓紧了床单。
“可是谁叫你在我面前走神呢?”言笙勾唇。
“是我没让你爽够吗?”她抽出又腰身一挺,抵着温如许的敏感点大力的摩擦。
温如许指节抓的泛白,眼神开始涣散。
“我再问你一遍,你是叫温如许吗?”
温如许被体内的东西搅得胡乱点头。
“啊,你说我是你的干姐姐,那现在被干姐姐干舒不舒服呢?”明明是极其优雅慵懒的声线却说着下流的话。
荤话激得温如许下腹又绞紧了言笙,言笙得到了反馈,笑意扩大。
“不说话吗?看来干姐姐还不行呢,还要更用力地干你呢。”
言笙又开始了大力抽插,混着爱液的小穴此刻润滑极了,每次都能顶到最深处,刺激的温如许灵魂都在战栗。
“不、不要了,唔、姐姐,不要了....”
每次温如许的求饶声都让言笙的欲念更加膨胀,埋在温如许体内的腺体又会粗上一分。
被撞击的响声和溅出的水声接练不断,温如许到最后连呻吟都没有力气了,任由言笙粗着气翻来覆去地疯狂肏她,直至正如言笙所说被肏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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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两位姐姐都是楚寒笙碎片之一,但由于成长环境不同,性格上有所不同,比如这位在美好家庭长大的言笙就更加坦荡傲气,而总裁就会更内敛,不过大致还是极其相似的,喜好都差不多,虽然一个喜欢学着说一些骚话荤话在床上刺激温如许,一个喜欢闷声干事,但都喜欢不停的索求温如许,都是斯文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