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许和言笙在包厢里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从餐桌肏到沙发,再从沙发肏到玻璃墙,再肏回餐桌,将包厢内的一切都利用的淋漓尽致。
言笙含着红酒低头全部渡给身下迷离着眼说口渴的人,一口一口地喂着,醇厚的酒液便在两人口中顺着唇舌交缠而流入咽喉,酒香弥漫着,香极了,又甜极了。待温如许喝够后,言笙便将那红酒尽数倒在了玉体尽露的温如许身上,橙黄色的美酒成股在那如奶白丝绸般嫩滑的雪肌上滑落,惹得言笙仔细地舔舐着温如许的每一寸肌肤,似是要仔细品尝那美酒的滋味。最终温如许被像小猫似的言笙舔遍了全身,被烙下了一个又一个吻痕,尤其是脖颈、胸前和大腿内侧状况最为严重,密密麻麻的红痕可见言笙有多么痴迷留恋那些。
温如许最后也知道了那黑色袋子里的是什么。为一切想要打开生殖腔获取不一样的快感又不想怀孕的ao、bo服务的专属安全套。然而温如许并没有到发情期,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言笙要订这个呢?
答案是,仔细阅读了刘导给的学习资料的言笙看中了这款安全套外侧有许多据说能让omega爽翻的凸起和小吸盘,
于是温如许就有幸尝到了第一次被插就爽到哭出来的滋味,并且接下来的时光都被言笙肏的神智不清。
温如许不知道为什么言笙与之前相比进步极其大,发情期时一旦她与言笙开始做爱,言笙便一直会不停要着她让她又爽又痛地被做晕过去,一次时间也不过是两、三个小时而已。然而现在的言笙却截然不同,虽然仍然是那么凶狠,但每次都会在她快要被做晕的时候缓和下来,待她稍微回复后又开始新的一轮,极大地延长了情事时间。温如许虽然不知道她们到底做了多久,但绝对比两、三个小时要长,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渴望被做晕过去。
最后温如许已经意识模糊到了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晕了做着梦还是醒着,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她意识请醒后,她就已经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被言笙搂在怀里。
温如许现在全身似是被来回狠狠的碾压过,全身酸软无力,尤其是腿心和腰,微微一动,她就有种想要去下一个世界的冲动。
她累到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只能呆呆地看着言笙的酥胸,开始后悔。
温如许每次做前都是带着渴望的,做的时候也是很愉悦的,但做完后你问她感谢,她会回当事人就是后悔。然而之前没有哪一次像这次这么后悔,她极度后悔她和言笙做了,后悔她这么受不是攻,更后悔她来到了这个生理设定毫无节操的abo世界。
在温如许怀疑人生的时候,那个死命肏了她的一顿的不知节制的alpha发现她醒了后又收紧了搂住她腰的手,一脸餍足地亲了亲她饱满光滑的额头。
“宝贝你醒了?”
“言笙你混蛋!”温如许红着眼眶说,声音沙哑的可怕。
“怎么了?”言笙有点茫然。
“我说了不要了你还那样,明明我都那么求你了。”
“呜,你个混蛋,过分!”
“我再也不想理你了!”
温如许一边斥责一边忍不住啜泣,她越想越生气,越生气越难受,越难受越想哭。
看着怀中人泪眼朦胧,第一次不是在情事中哭成这样,言笙心都要化了。在上床时让爱人爽到哭出声是极其有成就感的,但下了床让爱人哭是极其糟糕的。
她心疼地啄吻着温如许的眼眸,柔声哄道
“都是姐姐的错,是姐姐过分,姐姐混蛋。”
“宝贝别哭了,你一哭姐姐痛的心都要碎了,宝贝别哭了好吗?”
“你惩罚姐姐就好了,别哭了,姐姐绝对乖乖的。”
温如许这次没有被言笙哄到,依旧流着眼泪,看上去难受极了。
言笙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局面,根本不知道怎么办还好,只能继续哄着怀里人。
“别哭了宝贝,姐姐知道错了,姐姐发誓姐姐再也不这样了,以后你说什么时候停就什么时候停,姐姐绝对不会再让你难受了。”
“骗子。”
“你之前也说最后一次,结果每次都是最后一次。”
这就是言笙与温寒最大的不同,温寒一旦说了一次那就是一次,当然温寒不会轻易说话的,然而言笙并不是,言笙会一次又一次,哄骗了温如许不知道多少次了。
想到这温如许又发现自己想起了温寒,心情又糟糕了许多,泪珠又多了。
“姐姐保证姐姐这次说的绝对是真的,真的不骗你。”
然而温如许还是一副不信任的表情流着泪。
发现自己并不被温如许相信的言笙头疼极了,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她突然想起了老刘给的资料说吵架的时候接吻和上床是最好的解决方式。于是她果断地吻住了温如许,撬开了温如许的嘴唇后便伸出唇舌在温如许的口腔中亲昵地搅动一番,温温柔柔地将温如许那些呜咽悉数吞入自己口中,与以往的吻相比,这个吻说不出的柔情与缠绵。
感受到怀中人软化后,言笙主动地退了出来,银丝便顺着两人分离的嘴唇拉长,看上去暧昧无比,看着被亲的眼神迷离充满水雾的爱人,言笙又情不自禁地舔了舔温如许的唇角,柔声说
“姐姐不会再像之前那么过分了。”
“求宝贝相信姐姐。”
温如许直视着那双灿若星辰的美眸,感受着言笙下面那又已经挺直顶着她小腹的性器,带着泪痕沉默了一会儿,说
“好。”
“姐姐,我现在不想要。”
言笙笑了,又迷人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