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孽不等,再往里推进一点。
邢愫就觉得自己被他劈成了两半:“这么大玩意儿怎么长的……”
林孽等不及了,直接挺入,整根塞了进去,满满当当,严严实实。他进入了邢愫,他那件东西,插进了她的身体,他插到她了,他们连在一起了。
邢愫轻量地叫出一声。
林孽托住她屁股,保持着插进她的姿势,把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这个动作让他们黏连的那处更深入了,他那东西几乎是要穿透她。
邢愫刚想缓缓,他这么一来就没机会了,被迫搂住他脖子:“待会儿,先待会儿。”
林孽能听?他偏要把她颠起来,让他的东西在她体内动起来,进,深入地进,进,更深入地进。
邢愫开始还不能适应他的尺寸,后面动作越来越快,水越来越多,也适应了。
林孽手扶着她的屁股,颠得又猛又急,他喜欢邢愫的身体,很紧,夹得他想就这么插到死,死都不拔出来。
邢愫被他的频率带的哼声不断,没办法,她控制不住,林孽的东西太棒了,她太喜欢了。她有一段时间没做过了,却是从来没遇过这么棒的。
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年轻的肉体?是真的有道理,又硬又大,再生猛,谁不喜欢?
林孽干着她,还能有力气问她:“舒服吗?”
男人都喜欢问这个问题,邢愫被问过太多遍了,答过太多遍了,说实话,林孽给了她最舒服的体验,可她不想对他承认:“差点……”
林孽年轻气盛,最不受挑衅,尤其在这个方面,闻言搂住她的腰,把她换到身下,掰开她腿根,继续。这一波更卖力气,每一下都奔着干死她的劲头。
顿时,肉撞肉的声音充斥在整个空间,罪恶、禁忌、糜烂不断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流露。
林孽应该是忍了很久,头一炮整整打了半个小时,打破了男人头炮秒射的定律,第二次他把邢愫抱到了后座,又干了一个小时。
邢愫的身体全程紧绷,指甲在他身上抠出一道道血痕。
林孽还不饶她:“舒不舒服。告诉我。”
他动作太快,次次到底,邢愫声音有点哑:“还行吧……”
林孽就非要证明他能让她很舒服,把她人抱出来。前边那一回,她被他弄得鞋掉了,就一直光着脚,林孽把她抱下车后,脱了自己鞋让她踩着,手扶住车门,他从后边插进去。
凌晨时分的学院路没什么人了,可毕竟是马路,谁知道什么时候就有人过来了,但林孽不管,车里空间太小了,不够他施展。
他握住她的腰,奋力顶送:“现在呢?”
邢愫不想说话了,也顾不上说话了,张开嘴只剩叫床声,在马路上她又没法儿叫出来,就捂住嘴,然后把整个人投放到一波又一波强烈的性快感中。
林孽想听她叫,低声那种也想,就拿开了她的手。
邢愫骂他:“等下把人招过来!”
林孽就把她抱起来,举到了车顶上,然后自己一个翻身也跳了上去,把她侧着摆放,抬起她一条腿,不用手扶着插进去,接着干。
“没人能看见了。”在这黑灯瞎火、两边都是树的马路上,车顶肯定是比车门边上隐蔽性高。
邢愫要被干死了,就没去深究。
林孽再问她:“舒服吗?邢愫。”
邢愫赤裸着下半身,跟林孽在车顶上做爱,她能看到天上的星星,还能听到风吹过杨树叶的声音。她从没这么玩儿过,可她并不排斥。在技术上,她可以是老师,但在想象力上,她甘拜下风。
林孽这么玩儿,玩儿的她很舒服。
他的东西贺晏己没有,任何人都没有。
就冲他这件东西,邢愫甚至觉得,她能允许他永远对她耍横、闹气、无法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