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从她把手伸进他裤裆那一天开始,她就赖在他心上不走了,后来还种了一棵树,根扎的特别深,砍了树干都断不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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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愫到贝尔法斯特,被告知,那女孩已经被政府人员转走,转到哪里不知道。
谈笑倾尽人脉,最后还是用邢愫的关系才了解到一些这女孩儿相关——她叫汪明月,二十岁,是一名在爱尔兰读书的高级应召女,说通俗点就是高级妓女。
她白天是个乖乖女,晚上就是个根据各种高端人士,把自己摆成各种姿势的荡妇。
她本来要转学去新加坡的,出了这个事,暂时去不了了,如果解释不清楚,那学都上不了了。
谈笑说:“怎么着?再查查被转到哪儿去了?”
邢愫来了就不着急了:“晚上孙耀武过来,听他那边消息,再说。”
这事出以后,全是孙耀武在对外沟通,既然开始就是他,那到结束也都会是他,邢愫就做个出主意的就行了,这也是他们没沟通过就一致认同的事。
谈笑点点头:“我就觉得这一回心里有点慌,但愿别出什么岔子。”
邢愫回想她第一次被扣住,对方拿着她制造的狙击步枪,胳膊把她人圈在怀里,在她耳侧做瞄准动作,然后在她毫无防备时,射穿靶场距离他们最远的靶子,那人问她:“怕不怕死?知不知道这种穿甲燃烧弹击中一颗脑袋,画面是什么样的?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死在自己制造的武器下。”
邢愫当时好怕,脸比面白,现在已经记不太清楚她是怎么让自己站住的。后来,这样的事又出了几起,因为没实力,也没关系,更没钱,她必须得吃这亏。
那时候为西北付出生命,如果没有换取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那就是白死,只会被偷偷处理。
后来随着她功立多了,名气大了,这才得到些重视,那些人不敢动她了,西北也懂得维护她了。
所以说,无论身处什么位置,自己不强都是白玩,只有挨打的份。
这一次看起来好处理,但以她向来精准的直觉来说,不见得,所以她也比以往每一次多了百分之百的谨慎,她必须得完美解决这件事。
她必须得回去见林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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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愫走三天了,林孽就收到她一个出差的微信,后面再没消息了。
他不想影响他工作,无论打开与她的聊天界面多少次,都没给她发过去一个消息。他还是会担心,却不再是担心她不要他了。
中午到餐厅吃饭,正是饭点,人不少,他却一个人占一张桌子——没人坐他旁边。
吃到一半时,李泗平坐到了他对面。
林孽吃他的,头都没抬。
李泗平跟他说:“你知道你现在成渣男了吗?就因为你发了张你跟女朋友的合照。”
林孽没心情管那些戏精眼里、嘴里的他。
李泗平又把话题扯回以前:“我发现容易产生臆想的人太多了,她们虚构了一个林孽的形象,当你跟这个形象不再契合,那她们就找到了攻击你的理由。”
林孽吃完了,准备走了。
李泗平又说:“有几个女的计划黑你,虽然这事我也觉得挺傻逼,但是真的,所以想跟你说一声,你,最好有个防备。”
林孽一点也不在乎。
看着林孽走远,李泗平摇头笑了下。她不是多管闲事那种人,但如果她的对手被这些琐事烦恼,而没有精力应对她的挑战,那她会觉得自己胜之不武的。
她的存在,也说明不是所有女人都爱情至上,都看见帅哥就走不动道,不过就算她把精力都放在挑战林孽上,不是属于她的胜利,就不会落到她头上。
如果林孽可以被除了邢愫以外的人影响,那他还是林孽吗?
后来,李泗平结了婚,生了孩子,也还是把打败林孽列为头号目标,她老公又无奈又想笑。她就像个胜负欲很强的小朋友,在见过强者之后,把自己变成一个停不下来的陀螺。
而真正的欣赏,是会被人看出来的,所以她老公允许有一个林孽,存在于李泗平的生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