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山似乎比当日被带走的时候黑了许多,也瘦了许多。
并没有忙着开口,林大山反而将目光移向了大堂外。不断的寻找着,过了半天都没有见到自己相见的人,不禁慢慢的低下了头,
眼里的希望悄然黯淡了下去。
“林大山,赵大牛一家告你们家恶意骗婚,讹人钱财之事,可是事实?”
林大山急忙行礼。
“回禀知县大人,小的没有,是他们赵家欺人在先,害我家妹毁容,后又卑鄙退亲,我家不愿意,他们便污告我家,还请大老爷您明察秋毫,问小民自家做主,小民绝对没有做出这样背信弃义的事情,这一切都是他赵家搞的鬼。”
“不是这样的。”
赵家老大气急暗骂林大山顽固,已经到了公堂上了竟然还看不清楚形势,当真是自寻死路。
“县官大人不是这样的,我是冤枉的,我家敬之从小便苦读诗书,好不容易学业有成了,谁知却被他们家惦记上了,为了将自己的妹子嫁出去,竟然不惜使用苦肉计,毁容而赖上我家敬之。”
“放肆,赵大牛你莫非当这公堂是你家开的不成,本老爷问你话了吗?”
猛的惊堂木大响,赵大牛吓得一哆嗦,急忙低下了头。
知县大人,这才转头看向林大山。
“林大山你将你方才的话继续说完。”
“是,知县大人是这样的,他赵大牛为了退婚……”
娓娓道来,林大山将当日发生的事情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
期间仵作又特别对两个人身上的伤口加以取证。
眼见事情竟然成这样,赵家老大当下便急了。不明白为何知县大人,今个儿总是为林大山说话,便又忍不住插嘴了
。
“县官大人啊,您可千万不能听这个刁民胡说啊,小民是冤枉的,小民同我媳妇儿从来不曾与人结怨,待人和善,怎么可能会故意挑衅他呢,分明是这林大山他胡说八道,还请县官大人您一定要为小民做主啊。”
“放肆,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咆哮公堂,当真是岂有此理,来人给我将他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杀威棒,杀一杀他的威风。”
啊!这一回,赵家老大可是真的有些害怕了。
“县官大人息怒啊,小的知错,小的知错再也不敢了,求大老爷您千万别打啊。”
然而知县大人话已经说出去了,又怎么可能会不打呢。
公堂上一下子便只剩下了,赵大牛哭爹喊娘的嚎叫声。
二十棒子打下去,赵大牛的屁股差不多也已经开花了。跪在一旁的他媳妇儿,更是泪流满面,哭的好不伤心。
“县官大人您不能这样做啊,我家相公他是苦主啊,就算是要打,也应该打林大山啊,为什么要打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