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朗原本是不想的,坐在马车上的时候也没想要的。只是面对这眼前的晶莹玉润,任君采撷的躯体,好像不做点什么就不是个男人!
韩朗自认为自己是个男人,而且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从内心来说,已经几天没回主卧的韩朗是有些渴的,粗重的呼吸喷在莹润的肌肤上,令人着迷。
也许是今晚的酒太浓烈,也许是今晚的月色太诱人,也可能.......总之,所有的理由都可以。
浅淡柔和的烛光笼罩在眼前光裸的躯体上,像是一层柔纱,暖暖的。
韩朗像对待精美琉璃一般小心地亲吻了上去,在胸口的隆起处噬舔一番。
“啊......”红唇里不出意外地发出暧昧的呻吟,旋即又克制地压低了声音。
她太嫩了。韩朗心中叹息。
他没想过南地的女子会这般鲜嫩,好似他一张口就能把她吞了下去。
因着英英脾气暴烈,二人又是从小到大的情谊,韩朗未曾纳过妾,甚至在外也没操过女人。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摸过,逢场作戏的时候,同僚也曾往他怀里推过妓子,有的是清倌,有的是头牌。醉眼朦胧的时候也曾抚摸过,亲吻过,但除了最后一步。
他坚守着自己的底线,只要没插进去,在他的理解中就不算负了英英。可是今天,韩朗觉得自己守住的底线轰然崩塌,就在他看到佳言的私处,光洁如馒头般,一根毛发也无,甚是可爱的时候。
“唉...”韩朗心中微叹,他何德何能,能遇到如此极品,就算再不懂风月,也知道眼前乃女子中的极品。
他如着了迷一般,对着那鲜红细缝,舔了下去。
“啊......不要”
佳言的手推着他,臀部想后撤,却发现被固定的死死的,那点力气撼动不了韩朗半分,只能任他舔的如痴如醉。
佳言从未被舔过,哪怕和前世的丈夫,也从未被如此对待。细缝处被舔弄的感觉太过刺激,直觉得神魂不在,飘飘忽忽,想逃离,又想靠近。双腿想分开,又想夹紧,到爽利处又忍不住把臀部抬高,恨不得他再深入。
娇喘吁吁,莺啼阵阵,濡湿双鬓,双眼迷离。原本娇俏的面容,更是染了媚色。
韩朗把那小唇含在嘴里,一只手套弄着勃起的粗大,越是听她吟叫,越是兴奋。待佳言小死一回的时候,私处流出了许多湿滑。
他往上凑了过去,半压在佳言的身上,见她星眼迷醉,一副饕足的模样,心中顿时明白他那些同僚纳妾的喜悦从何而来。
韩朗爱怜地吻了吻佳言的唇,暧昧的问道:“如何?可是舒服?”
佳言刚刚小死一回,身酥骨软,又听他暗哑的喉咙,满足的一塌糊涂。于是回了个吻,调皮地说道:“尚可。”
韩朗听罢,低低一笑,“小骗子!”
然后,整个人覆在她身上,声音暗哑:“乖乖,你倒是爽了,我这下面还胀呢!”说完把火热的粗大与佳言的下面蹭了蹭,二人皆舒爽地一抖。
“不要......”佳言推拒着。
开玩笑,擦边球弄一弄就完了,真要插进去,两人可就是实打实的发生关系了。而且,妾身未明的情况两人就啪啪啪,又不是约炮。
“不要?哼,小骗子,你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