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雅淡淡低语:“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公子怎又坐于屋外?天寒地冻的,公子坐房内窗前榻上,一样可以赏梅。”来人梳着厚厚的发髻,只有一支素色的发簪插于发间。身穿暗红的布衣,双手端着茶盏慢步走来。
“娘。”灵香欢快地走过去。
原来是灵香的娘亲。
苏文雅睁眼坐起,抿唇一笑,“李婶。”
李婶上前放下茶盏,“公子。”转头训斥灵香,“你这丫头,让你照顾公子,你怎又让公子躺于廊下。公子本就体寒,若是在此睡着,寒气入体可怎好?”
苏文雅拢拢披风,道:“我穿的如此厚暖,不碍事。再者跟灵香无关,她刚还劝我来着。”
灵香吐舌。
李婶叹息,“唉!你呀!灵香,去房里把暖手炉拿来给公子,再把暖裘拿来给公子盖上。”
灵香应声道:“是”。便走往寝房。
苏文雅无奈,“多谢李婶。”
李婶道:“自己的身体自己总要多加注意些。即便如此,在外也不要待太久。”
“是。我知道了,劳李婶操心了。”
待灵香把东西拿来,李婶安排妥当,千叮咛万嘱咐才放心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