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那时,婉贵妃被烫的哀嚎着,还能听见肉皮被炭烧焦的声音,丝丝的烤肉的味道。
从那之后,所有帝上的画像,都是她来打理,他很是放心,想是将自己做喜欢的东西,交到了她的手中。
后来婉贵妃为段景延挡了刺杀,从那之后,他的养心殿和金銮殿,她都可以自由出入。如今她又为了他背弃欧阳氏族,解了他的头痛。
“你做了这么多,朕又不能给你后位,你明知道无望的,为何还要去做?”
段景延甚是迷茫,他紧紧的蹙着眉头,看着婉贵妃手缓缓的抬起,手捋上她的发丝。婉贵妃瞧着等了那么久,终于等来了他的心意,有些喜极而泣。
“皇上,臣妾这是深爱皇上,爱的不能自已。”
婉贵妃手抚摸着他的胸膛,期待着被温柔以待着,于是她对着段景延道:“臣妾,唯一求的就是皇上能顾喜乐安朗,天下和顺,臣妾没有能力再做任何,但是臣妾已经将所有给了皇上……”
段景延一个叹息,手抚上她的肩膀,道:“回去歇着吧。”
婉贵妃很懂分寸的离开段景延的怀抱,恋恋不舍的眼神,看着段景延带着几分娇柔,道:“那……皇上,臣妾回去了。”
一边说着吗,婉贵妃的脸上,就出现了一片红晕,甚是娇媚的很。
“嗯。”段景延轻声应了一声。
婉贵妃随后俯身退了出去,此时殿内在一旁看着的康德,感觉脑子里嗡鸣一声,他一直觉得皇上罚姜瑶去春华殿是因为想要她来求自己。
可是如今他看到这一幕甚是有些亲昵的一幕,顿时想起来姜瑶从前说的,段景延是对婉贵妃有情意的,说他心里其实有了人,还强迫姜瑶做什么?
如今想来,姜瑶看来是真的说对了,这皇上似是隐约之中不一样了。
“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段景延横眉冷目的看过来,康德立刻对段景延弯身道:“皇上还有一事。”
“何事,赶紧说。”
段景延顿时没有来的一股恼意,他今日就是没由来的心烦,像是总要发生什么,而他又觉得心慌,而不知。甚至无法改变眼下的局势。
“皇上,北暝王入了龙渊城,控偶怕不多时就会进宫。”
“轰”的一声,段景延感觉血液逆流,该来的总该来的,他紧紧的蹙着眉头,心里恐慌起来,他扶着桌子坐上皇位。
“知道了,你下去吧。”
他一个摆手,就想一个人静一静,他日日觉得日子煎熬无比,但是还是熬到了今日,像是要撕开所有,不只是钟离休,就连冷傲云也在向他的西蟠国而来。
龙渊城内,阿曜和钟离休坐在马背上,身着北暝的服侍,骑着马在大街上穿梭着,肩上还带着一只硕大的老鹰,鹰眼扫视着身边的所有人。
“我们这就要进皇宫吗?”
阿曜看向一旁的钟离休,只见他微微一个笑意,指了指一旁的酒馆道:“急什么,先吃了饭,再进宫,不然你以为你的父皇会宴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