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贪恋庄内的温泉,薛岑也没去打搅,早起之后便在屋里看了会儿书,等她回来。
琴濯一进门见丫鬟抬着屋内的毯子出去了,不明所以,缓步走进去问:“这是做什么?”
薛岑牵住她的手,自若道:“我让人把床前的毯子换了张厚点的。”
“你干什么呀你!”琴濯的脸上飞起一抹粉红,反手便捶了他好几下,看到床跟前毛茸茸的毯子,越发觉得没脸见人了。
反观薛岑却丝毫不为此难为情,抱她坐下以后轻揉着她的膝盖,“还疼不疼?”
“不疼!”琴濯一脸的恼羞成怒,不得愤愤地踩了几下脚下的毛毯,明眸怒瞪,“你再想都不要想!”
薛岑对此不置可否,微微抬眉,“不疼了?”
琴濯一看他眼神,立马怂了,变脸之快如同翻书,“疼!可疼了!两大块的淤青呢!”说着把裤腿往上卷了卷,露出膝盖上看着吓人的印记。
肌肤被温泉水蒸腾过,如今看着越发泾渭分明了。薛岑看了下忍不住皱眉,好像确实比今早起来还严重些。
“我去要些化瘀的膏药来。”
琴濯连忙压住他没让他起身,“要什么膏药,过几天自己就散了。”平白地劳动人,也不知道叫人心里怎么想。
知道她脸皮薄,薛岑无奈不已,只好把掌心贴在她膝盖间,轻轻揉搓着。
“喜欢泡温泉的话回头我让人把北苑的温泉水引到寝殿里来。”
头衔琴濯才跟孟之微玩笑过这“劳民伤财”的事儿,没想到这会儿就听到薛岑亲口说了,她连忙支棱起身道:“你可别瞎打主意,北苑也没离得多远,我想去就去了,忽然间大兴土木叫人闲话。”
“我收拾自己家有谁说闲话?”
“反正我不要,你要叫人动了我就跟你急!”
薛岑本来也是为她方便,她既不愿,也不必勉强,没的每次泡温泉都觉得罪孽深重似的。
“晚上再陪我去泡一泡?”薛岑捏着她纤细弹滑的小腿,脑海里已经有了自己想象的画面。
琴濯岂不知他醉翁之意不在酒,故意道:“我看着你泡?”
“也不是不行,就当抹平了。”
“什么抹平?”琴濯听着这话觉得奇怪,将薛岑往旁边看的脸掰回来,直勾勾对着他的眼神,“你是不是有事没跟我交代?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这事薛岑本来也没太想隐瞒,只是怕她知道了反而难为情,因而有些犹豫。
琴濯的反应却很快,联想到这泡温泉的事,眼睛又瞪了起来,“上次那个闯进来偷看我泡温泉的登徒子还是你对不对!”
“就你倒打一耙。”薛岑拉下她的手,反捏住她的脸颊,“是谁走错了地方让人防不胜防的?”
“我——”琴濯想到确实是自己粗心泡错了池子,却不想就此认怂,“可你也不能骗我啊……你吃明明看到我了,还说没有!”后面还煞费心机地编了那么些话,让她以为真是有丫鬟打扫不小心进去的,现在想想真是脸都发热。
“我要早告诉你了,你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琴濯咬唇不语,虽然两人现在亲密无间,可那时候还未有任何君与臣妻之外的苗头,越想越觉得难为情。
“你该不会是那时候……见色起意吧?”琴濯靠在他怀里,用他的袖子挡着自己酡红明显的脸。
“比那还早。”看见琴濯瞪眼,薛岑反是一笑,“确切地说,定了主意是那次去府里,你端着一碗杏酪出来的时候。”
他现在还记得当时的那种心情,几乎是一瞬间就坍塌了,数不尽的酸楚跟嫉妒都涌上来,觉得自己这辈子要是得不到人就什么都没滋味了。
杏酪琴濯做过许多,也记不清具体是哪一次。薛岑却不一样,琴濯经手的每一顿饭,每一道菜他都深有体会,特别是在她没进宫前,那真是痛并快乐着。
“还是该告诉张叔叔,让他给我兑两麻袋铜板砸你脑门!”琴濯握着拳头钻了下薛岑的额头,红润的脸上眼睛晶亮。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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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满级大佬的夫人》
沈蓁蓁穿成了书里爹不疼娘不爱被当作利益筹码的雪地小白菜。
为了摆脱这狗血的原剧情,沈蓁蓁卷财连夜逃跑,立志暴富当大佬。
就在沈蓁蓁钱途光明之际,她才发现半路捡回来防贼的工具人才是真·大佬。
邻居甲:沈蓁蓁,你家院子被人占了!
邻居乙:沈蓁蓁,你相公帮你把院子又要回来了。
杂役甲:老板,怎么办,又来一群人找茬!
杂役乙:老板,你相公把人都给打趴下了!〣( Δ )〣
邻居丙:听说了吗?沈蓁蓁被沈家人抓回去打死了。
邻居丁:你放屁,我刚刚打听了,人好着呢,她相公把沈家都掀了。
沈蓁蓁:托腮)想假戏真做怎么办?
楚承元:微笑)求之不得。
本文又名《立志当大佬罩人却被大佬罩的激情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