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只要想到臧笙歌明明能说过自己却还让着自己,金和银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反正那是好感就对了。
金和银因为睡得早所以起的也比较早,而她这个人本身就想一出是一出,看臧笙歌没有起来当然也要把他弄醒。
金和银抽身坐在臧笙歌旁边,用手指戳臧笙歌的肩膀,刚开始某银犹豫臧笙歌会不会对自己发脾气啊,毕竟这样对于有起床气的臧笙歌真的是莫大的煎熬了。
还没来的急多想,臧笙歌就翻过身朝向金和银,那一脸睡相还真让人心旷神怡,只不过忽然乍现的睁眼是怎么回事?
金和银看臧笙歌眼睛红红的显然还没睡醒,有点后悔把他整醒了,不过昨天自己睡了约摸两次,肯定是精神充足啊:“你继续睡我不打扰了。”
“回来,我让你走了么?”这么强占有欲的话叫金和银都有些诧异了,倏地又坐在了床上。
“那你快叫我走啊!”金和银反问臧笙歌。
“我为什么要把小银子往外推呢,要不今天装病去宫外玩吧!”臧笙歌迅的起身,一双手臂裹住某银的身体。
金和银有点受宠若惊,不可思议的回头看了眼臧笙歌,笑道:“这有点不合规矩吧!”
“装?小心真叫你学那些枯燥无味的礼仪规矩,到时候有你一顿哭的!”臧笙歌不过是吓唬某银罢了!
金和银脑海里忽然想到以前和许木心去的水车附近有一个一个垒的白墙,他们就拿颜料笔涂鸦来着,现在正好臧笙歌要去宫外玩,那里当然必不可少。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以前偷跑出去都回会去那里玩!”金和银一脸贼笑的看着臧笙歌向他吐了吐舌头。
臧笙歌抬手帮金和银撩了撩垂在眼前的头发:“看来小银子瞒我好多事情呢!”
金和银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对臧笙歌解释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对于玩乐这种事情我可真是你老师!”
臧笙歌干笑片刻,抬眸看着小银子:“世界之大可我只有你,某银你可不要辜负我哦!”
还没等金和银反应过来,臧笙歌就顺手团了团金和银的头发去洗漱了。
当臧笙歌见识到某银口里所说的好地方,彻底傻眼了,这不是就是画画么,臧笙歌心想这有什么好玩的!
金和银挽了挽衣袖,提着一个大颜料桶笨拙的走到臧笙歌面前,气吁吁递给臧笙歌一个颜料笔:“尝试一下吧!”
臧笙歌看了眼某银,艰难的拿起颜料笔开始乱画起来。
某银就这样目不转睛的看着臧笙歌涂鸦,真的一副认真的做派,臧笙歌转起颜料笔精准的把它投在颜料桶里,颜料笔气愤的在桶里转了好几圈才停下,溅起的红颜料斑驳了旁边的青石板。
金和银困惑的指着臧笙歌画的火柴人,发问道:“这是什么?”
臧笙歌意犹未尽的用指尖点了点自己画的三个小人,一脸认真的解释:“这是小银子。这是我。这是我们的孩子!”
金和银真是错怪了自己,本以为自己热爱涂鸦会被臧笙歌瞧不起说幼稚,现在看到臧笙歌画的奇形怪状的,倒显得更加幼稚。
“你想的可真长远…”金和银抬手摸了摸臧笙歌画中那个所谓的自己:“真难看!”
臧笙歌两只手尽数杵在墙壁上把小银子围住,而金和银则是不知所措的回头看着眼臧笙歌:“你要是站不动了就歇会儿,别以这个角度扶着墙啊!”
“我没有想扶着墙,我只是单纯的想壁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