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说什么!”厉钟石语气凉薄的回应道她。
白衣画这才放了心。
她只觉得自己不能够再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她从沙发上起身,对着厉钟石微微的颔首,“谢谢你昨晚的收留,我要去上班了。”
今年,还有一场重要的手术。
“我爸的手术,拜托你了。”厉钟石道。
“啊?那是你爸?”白衣画有些吃惊。
能够将她从国外请回来做手术的人,的确一定是不简单的大人物,毕竟白衣画如今已经不是之前的白衣画了,比五六年前的名气还要大。
只是,白衣画没有想到自己接手的病人会是他……真巧!
“嗯。”他的口气冷冷的。
“嗯,交给我你放心吧。”白衣画回他。
他目光停留在白衣画的脸上,生平第一次,有女人对她说这样的话,将一份安全感带给他。
厉钟石眸子深邃的最后看了她一眼,拿出手机拨下了一个号码,吩咐着对方,“让司机送白小姐回医院。”
等她回到医院之后,张曼恰巧休班,没再去理会昨晚的事,白衣画便直接去准备手术了。
一上午的时间,手术进行了四个小时,病人手术非常的成功,但是白衣画从手术室里出来并没有那个男人。
不知道是为什么,她似乎带着些许期待。
下午的时候,
白衣画早早收拾东西,从医院开车离开了。她要去精神病院看望她。
五年前,在那场无情的大火里,她死了,而她疯了。
白衣画怀着十分愧疚的心情踏入了她的病房。
小夏正安静又孤独的坐在窗口一个人愣愣的在那发呆,眼神黯淡无光。
白衣画拿起桌子上的梳子,来到小夏的身边,帮她梳头。
小夏扭过头来看向了白衣画,问她,“我还有多久才能见到我们家小姐啊?”
白衣画的眸色瞬间幽深了几分,帮她将头发重新扎好了之后,在小夏的对面坐了下来。
白衣画语气轻柔的开口,“小夏,你看看我,我回来了。”
小夏顿了顿,目光落在白衣画的身上,细细的打量着她,又看向了白衣画的身后,眸子里满是惊恐,“修远少爷呢?你们和好了吗?夏婉婉!夏婉婉就是个贱人,她害死了我家小姐——”
接着,病房里便传来了小夏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
白衣画看着眼前的小夏,苦涩的嘴角微微的扬起,眸子里的泛着碎光。
当初,小夏陪着她在那个家里受尽眼色和委屈,终于在她死的那一刻,小夏的精神彻底崩溃了。
“放心吧,小夏,我和修远挺好的。你好好养病,等不久我就接你回家。白衣画微笑着说道。”
“那为什么你这次没有和修远少爷一起来看我?你让他明天就来看看我,好不好?”小夏乞求着白衣画。
“修远的公司一直有事在忙,等过段时间不忙了,我和他一起来看你。”白衣画耐心的跟小夏解释着。
小夏一巴掌甩到了白衣画的脸上,下一秒却又跪地不起,哭泣的忏悔,“你要和少爷好好的,好好的。不要那个女人将少爷夺走。”
白衣画的脸上疼的火辣辣的,看着面前的小夏手上青筋暴起,眸色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