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酒店的包厢,厉钟石那深邃的冷眸便始终盯在白衣画的的身上,沉默着一句话都没有说,可却又让人感觉是说了千言万语。
那种感觉让人觉得既陌生,却又十分的熟悉,厚重的压力堵在心口,让人有些窒息,白衣画,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索性低下了头,
“你们两个人是不是走错房间了?”站在厉钟石身边的手下,沉声问着他们二人。
白衣画听着便迅速回过头来,汪炀直接抓住了白衣画的手,“先等等,我先打一个电话问问。”
白衣画沉沉的应了一声,
汪炀看着白衣画,直接笑了,他的眸子里更是泛着温柔的波澜,播出一连串的号码,打了电话过去。
电话铃声却在包厢的门外不停的响了起来。
金池,一边拿着手机,一边在外面推门进了包厢,笑呵呵地说着:“真是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刚才路上有些堵车,来的晚点了。”
“白老师。”金狼心情很好的喊着,立刻来到了白衣画的面前。
“白老师。”见到白衣画,金狼的妈妈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即便白衣画将他的儿子救了出来,可是由于之前闹的那些矛盾,她的对白衣画的态度并不友好。
白衣画看着他们一家人只是微微的颔首,客气地回应了一下。
汪炀看金池已经来了,便将电话挂断了,温文尔雅的开口说着,“这个点儿正是下班的高峰期,路上堵车难免的,来的正是时候,我们还以为走错房间了,正要打电话问你呢。”
“没有,就是这个房间,有朋自远方来来,我先给大家介绍一位朋友,这位是我们的厉钟石手掌,特重君区的。”
“这位是白衣画,国际上大名鼎鼎的心理学专家。这位便是我们b市的公安局局长汪炀,真的是人才辈出啊!想当初我在向你们这个岁数的时候,什么作为都没有。”说着金池便在座位上坐下,热切的和大家寒暄着。
金狼在他父亲的左边坐了下来,而厉钟石坐在了金池的右边,那是整个包厢里最尊贵的位置,无人能及。
因为位置已经是提前预定好的,所以他们点的菜很快被端了上来了,服务员服务周到的给在场的所有人都倒上了一杯红酒。
“我先说两句,今天很感谢白衣画老师能给我个面子能来这里。也要说一声,真是抱歉,上次由于和我老婆有些不愉快,而我当时的确是在忙着公务,还没来得及处理,白老师就离开了,真不好意思,让您受了委屈,我在这里先干为敬,白老师,您大人有大量,别计较了。”金池笑着说罢,便直接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白衣画也端起面前的酒杯,微微的抿了一口。
金狼的妈妈性格是有一些懦弱的,那天发生的那些事,她是不可能主动去和金池说的,但是金池能够知道这些,况且在今天说出来,无非是想要将自己在合同中的责任择出来。
他的心思,白衣画自然心如明镜,她如果就这样答应了,但那份合同不但不能够停止,还会按照她们之间的约定履行义务,承担一切责任。
有些客气话是没有必要的,而有些反驳更不能因为什么场合或者不好意思就硬生生地憋在心里。
“金市长,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天你老婆是打电话询问过您的吧?”白衣画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金池,完全没有预料到白衣画,竟然在今天这样的场合,这样的不给他的面子,瞬间觉得有些下不来台。
金池别过脸来看向了自己一边的老婆,“和白老师的这些事,你有和我打电话说过吗?”
金池的老婆,脸色也瞬间十分的难看,含糊其辞的不知道说着什么。
她的确是在金狼的面前说了许多关于白衣画不好的话,那是因为她对于白衣画这个家教老师并不喜欢,所以不可能让这样的人继续教自己的儿子。
可是她又不能把自己的老公给搬出去,“实在是不好意思,上了岁数记忆力也不好了,这么久的事已经忘了。”
“金夫人记性不好,可我的脑子还可以,但是一码归一码,公是公,私是私,这次来我是研究所那边派来的,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自然心里明白,只是今天让金市长破费了,来,我敬你金市长。”白衣画举起酒杯继续回敬着金池。
金池脸色不快的怒瞪了老婆一眼,由于今天的场合,估计情面,他也不好发作脾气,只好勉勉强强地端起自己的酒杯,小口抿了一下。
“哎,对了,金市长最近没有什么公务吗?中午请客,竟然有时间能够在中午和大家一起吃个饭?”白衣画半认真半开玩笑地问道。
“上午有一个考察团结束之后,我就立即赶过来,就算是再忙,也总要吃饭,这次也是,幸亏有白专家帮忙,不然我儿子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出来呢?说到底,还是要感谢白老师。”金池继续皮笑肉不笑的寒暄着。
“呵呵,金市长严重了,苍天有眼,做没做老天爷心里都是清楚的,只要金狼说出那些视频,便能还金廊一个公道。”白衣画开口解释道。
“真的吗?”金池 一脸不解的看向了一边的汪洋。
汪洋坐在金狼的对面,点了点头,“的确是像白专家说的,但是当时不管我们如何审问您的儿子,他都选择沉默,也真的是把我们愁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