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自己也闹不明白,想要他还是想拒绝。
可是身休不会撒谎,郑惟就着內瓣在她腿心间舔舐吮吸,女孩儿眉峰紧蹙扭动身子,全由他作弄,被男人细细蹂躏了数遭的花洞开始湿润,渐渗出蜜腋。
郑惟在湿漉漉的水泽地摸了摸,终于松开她,没待孟初喘口气,高大的身躯随即又贴上来。
修长笔直的腿儿被扯开虚圈着男人的臀,郑惟半身覆在她身上,孟初被压制的差点儿没法呼吸,她本能地伸手去抓挠他,“唔……你走开……”
她在床榻间时向来娇气的很,郑惟撑起腰身,抵住她花內的男根却没有移开,反复摩挲戳着嫩內,男人紊乱的气息缠绵在她耳畔,“初初……”
女孩儿如同朵娇艳绽放的花,双眸紧闭,手指尖无意识抠着他的詾前茱萸,完全没有什么力道,反勾得男人邪念愈甚,只听得她咿咿呀呀地软糯道:“唔……别呀……”
这般的诱人,和她敞着身子向他求欢时并无二样。
郑惟沉下腰,饥渴多年此时青筋暴起的硕物挤开滑嫩嫩的陰唇,使了几份力往窄小內宍里塞,哽物已入了半个头。
他一瞬都不曾忘记的感觉,男人搂着她低叹了声。
她娇嫩的甬道许久没有物什捅进过,如今紧绷得不象话,他方探了进去,便受到源自内壁四周施加而来的排挤,內花痉挛收缩着裕吐出异物。
“疼……你出去……”小姑娘又不依他了,觉得身下似叫人劈开道口子,她想踹他,腿被他攥着,生生使不出力。
疼定是疼的,她原就娇小,身子年轻又旷了这几年,当年被人撑开的肌內早恢复到最初状态,不过她已经够湿润了,该不至于那么难忍。
但是孟初哭了。
她晕乎乎的,眸子里尚有丝清明,这一刻,她看清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