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白:“用不着,反正没有直接证据。”
骆金:“以防万一,就怕舆论带节奏。”
骆白:“他们带不了。”他倒是有这个自信,如果真要动手,现在的舆论能在一夜之间消失殆尽。“再说了,以合作社和晨星资本现在的能力,就算我俩出柜也不会受到丁点影响。”
骆金想了想:“说得也是,你们不受影响就好。”
骆白放下手机,靠在沙发上问骆金:“你觉得我跟厉琰……我们两个谁上谁下?”
骆金直接就懵住:“什么意思?”
骆白:“体位。”
大家都四十好几的人了,讨论这些也不觉得害羞。
骆金微微张开嘴巴,目光怪异:“难道你觉得有人把你当成上位?”
骆白听这话就不高兴了,两千人的大群,都把他当攻呢。
“不服气?”骆金的目光在骆白腰际瞄了俩眼:“昨晚腰子不济了吧,大早上精神不振,好像被人搞大肚子一样。啧啧,亏得厉琰惦记着你,还把鹿血留下来。”
骆白按着大受刺激的心口,睨着骆金:“好好说话,我们还是姐弟。”
骆金懒洋洋的:“我可不撒谎。你就仗着厉琰惯你,以前在家里还有爸妈管管,出去后看你被惯成什么样儿了?四十好几的人了,还跟小孩似的,连养生锻炼都得让人哄着。”
天天跟厉琰斗法,千方百计想着要逃避锻炼,简直跟个逃课的小学生差不多了。他们这些旁观的,看得牙酸。
骆白慢慢回想久远的第二世,当农科院院士的时候也是养生专家一枚,就是不爱运动。谁料能遇见个比他还养生的厉琰,不仅在食谱上面管得严,还一直要求他锻炼。
骆白懒啊,从以前就懒,要他运动等于要命。
“别扯开话题,我刚才问你的,就没有另外一种可能性?”
“有。”
骆白眼睛一亮:“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