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到齐跃的地盘就被挡住。
“混账东西,没看到是京哥的车吗?”
“抱歉,现在宵禁。”
“去他娘的宵禁,京哥要见大哥。”京坤手下的心腹很是蛮横,只是守夜的弟兄只是点头哈腰地道歉,就是不让进。
京坤恼火地打开车门下了车。
那人匆忙弯腰拜道:“京哥。”
不想京坤突然拔出一把刀,刚想架到那人脖颈上,不想那人突然跪地求饶起来,“京哥饶命,京哥饶命,小的只是一个守门的,您说,请京哥进去是死罪,不请京哥进去也是死罪,小的左右是个死罪,小的左右为难,小的……”
“闭嘴。”京坤不耐烦地打断,一脚踢了那人一脚,那人顺势倒地,哭哭啼啼起来。
京坤皱起眉头,冷声道:“没用的东西,走。”
“京哥?这?”
“回。”
京坤率先上车,接着手下的也跟着上了车,车子掉头呼啸而去。
地上的人勾了勾嘴角,缓缓起身,拍了拍屁股,又搓了搓手上的灰,方对一旁说:“去,告诉易哥,京坤今夜来过。”
“是。”
此人名叫小仔,一直被小易照顾有加,今日所为,都是小易教的。
“小仔,你记住,京坤此人遇硬则硬,遇软则软,最讨厌男人哭哭啼啼,但却不会伤害哭啼的男人,这个人,你要彻底的软弱求饶,他一烦躁就离开了,绝不会再上前一步。”
正如小易所说,京坤生平最讨厌男人哭哭啼啼的,但却不会动手伤了哭哭啼啼的男人,只是烦躁地离开,大约就是眼不见心不烦。
此刻,他就在车上破口大骂:“齐跃养的这些个软蛋,什么东西,真是扫兴。”
“是啊,京哥,别生气,我们去酒吧还是回公寓?”
京坤摆手道:“妈蛋,还去什么酒吧,回家睡觉。哼……”
“是,京哥。”
那边小易听闻只是勾了勾嘴角,摆摆手让人下去,他自然知趣地没有去打扰老大的好事,只是有些好奇,今夜定情,他们会不会那个?
老大说等新婚之夜再圆房,可是这有些事情嘛……啊,很难说啊!
他实在有些怀疑老大的承受力啊,毕竟那可是煎熬,都是男人,谁又不知道呢,呵呵,且看明日吧,若是那丫头有变化,就说明老大是禽兽啊,若是没变化,老大就是禽兽不如啊!
哈哈……
小易心里偷着乐,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心里数落自己的老大。只是那又如何?他们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