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陈懿收到一封信。
复古的信封上,是一封“割袍断义”之图。
陈懿下意识朝后座看了过去,两座空空并无一人。
陈懿冷笑一声,撕开信封。
入眼,三字决绝的行楷:决裂信。
“to:
陈懿。
古有割袍断义,今也有划地绝交。
你我这两种都算不上。
我已经找方老师换了座位。
日后哪怕还在一个班,也不必再有来往。
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以此信决绝,日后不再是朋友。
云起(书)”
“呵!”
“有必要吗?”
“早就决裂了,还写什么信?”
“也是难为她了,还特意去挑选了一张割袍断义的信来。”
“呵呵!”
眼里满是嘲讽,环顾四周,找到了已经坐到了第一大组第一排的云起,冷笑一声。
起身撕掉这封信,扔进了垃圾桶。
……
“小云起,她看到了,又撕掉了扔进垃圾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