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确是有一些蛊虫,但这些蛊虫都是耗费了无数的药材和心血才制成,平常的时候他们根本不舍得用,怎么可能会去害一个平民。
京兆府尹请来了太医院院正,亲自调查,在阿勒不的行囊之中找到了蛊虫。
“南齐使臣,证据在此,你们还有何话说。”
阿勒不数着蛊虫丸,发现真的少了一颗,且少的恰好就是导人假死的,他们心中清楚,但面上只能否认:“我们的确有蛊虫,但不代表我们就会拿着这个去害人!而且还是污蔑那什么涵养楼,哪怕事情得逞,这对我们又有什么好处?”
京兆府尹直言:“涵养楼的东家乃是裴世子手下的,上次在天楚和南齐比试之中,你们南齐人输了,使臣是不是因此怀恨在心呢?”
“胡说八道!”阿勒不大喊,他们如果真的怀恨在心,直接对裴钺用蛊虫不就好了,干嘛还绕那么大一个圈子?!
他忽然想起来:“最近郁小王爷对涵养楼颇有龃龉,那万一是……”
“住口!”京兆府尹冷言,“使臣大人的意思说,镇南王爷联合南齐对付涵养楼了,这说出去,谁会相信!南齐使臣昨晚这是没睡好,脑子不清醒吧!”
阿勒不真的很想打人,自打他来了天楚之后就没有顺心的事,现在珍贵的蛊虫丢了,还要被人污蔑。
天楚京都之中,有人被南齐人祸害,京兆府尹非常生气,“来人,把人带走,待本官细细查证,到时候禀报皇上,由皇上定夺。”
晚上南齐国师还有消息传来,阿勒不直接喊道:“大人,不可以啊,我等乃是使臣,你们没有权力收押我们。”
京兆府尹充耳不闻,直接让人带走了南齐使臣。
外面,无人注意的地方,连笛雨穿着一身普通的衣衫,站在其中,摸索着自己的下巴,应该不会是南齐人,但蛊虫的确是南齐才有的。
难不成是有人偷了阿勒不的蛊虫来害人?
连笛雨的眉头皱起,这蛊虫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用的,且种蛊过程之中,一个没有处理好,很容易出现反噬,这是极其危险的。
手腕上的金翱小蛇忽然动了动,旁边有人出现,是那个熟悉的味道——顾丛般!
她转身,往人群的反方向走去,随着金翱蛇指引的方向靠近,一个模样普通的大爷站在一边,手中拿着一根棍子,上面都是冰糖葫芦。
连笛雨往前走去,擦肩而过的瞬间,她的鼻子动了动,一抹淡淡熟悉的味道钻入,她二话不说,直接使出银针。
那大爷根本没想到身边的青年会攻击他,他连连后退,但是肩膀上,两枚银针全部没入。
顾丛般眼中懊恼,他手指用力,银针直接从他的手臂之中被挤了出来,飞射到半空中,血液和肌肤都呈现暗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