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忆暗示离落不要说话,继续道:“小的深知北荒王宅心仁厚,深明大义,乃正人君子也,相信王上定不会让我魔族寒心。”
花无邪失声一笑,明朗的声音让正在浴火奋战的其他狼妖不禁一顿,这都火烧眉毛了,他们的王还是不改平日里纨绔子弟的模样,真真是狼族之不幸啊。
“哎,这你就不了解我了,知道我的人从来不会这样说我。”
在外,他是凶狠毫无血性的狼王,在内,他是风流倜傥,终日沉迷于酒色的昏君,完全和知忆口中所描述的完全不搭一点边儿。
“不过,你所说的我喜欢听。”花无邪粲然一笑,随即凑到知忆跟前,“你要是把爷说得开心了,我便饶你一命如何?”
这虽然也难不倒知忆,既然已经开了头,硬着头皮说下去也不是不可,她清了清嗓子,装作十分崇敬花无邪的模样,“王上一表人才,才思敏捷,玉树临风,才高八斗,学富五车……”
身后的老狼听得满脑袋嗡嗡作响,心里奔腾不已,这简直就是昧着良心说话,一派胡言。他转头望向花无邪,却见那厮听得正沉醉不已,十分享受的模样。便生气地拔下自己一根狼毛变成一根绣花针,一甩手扎在花无邪的屁股上。
疼得花无邪险些站不稳,他从阿谀奉承之中醒过来,一手将身上的针拔掉,一手横在知忆面前,“停停,够了够了。你这小妖的学识还勉强凑合,可依旧说不到我的心坎里。”
他望了知忆一眼,“罢了,就饶你一命,不过要先打断你的双腿和双手。”
知忆弯腰拜谢,霎时间手上已唤出了昆吾刀,欲要乘机朝花无邪的腹部刺去,花无邪来不及闪躲,腰间的玉带被刀锋滑落,他惊吓地往后蹦跳了几步,指着知忆的鼻子叫道:“你这小妖这般居心不良,竟想让我当众出丑,真真是气煞我也。”
另一边的离落也看准了时机,手握雪山从地上一跃而起朝花无邪的后背刺去,花无邪的左脚一扫地面的石块,那些石头就如漫天雨滴一般朝离落飞去。
“我说美人啊,你怎么也来凑热闹?”花无邪咬住散落下来的一绺头发,转而勒紧了腰间的衣服。
“既然你们这么想玩,那本大爷就陪你们玩一会儿。”他的语气依旧是那么玩世不恭,所有的排兵布阵和沙场点兵,在他的眼中都恍如游戏一场。
在北荒,他就像是一条得水般的小鱼,来去自如,就算离落与知忆联手,亦不能伤他半分。约莫过了一刻钟,花无邪自觉无聊透顶,和她们斗更何况是女人,他更加觉得没有斗志。
“美人啊,你们这些花拳绣腿的功夫,怎么净是给大爷挠痒痒啊。”花无邪这时还不忘打趣道,“算了,本大爷还是和我的美人们去饮酒作乐比较舒畅。”
见他要走,知忆同时使用煞气与昆吾刀试图将他困住,花无邪见她们这般纠缠,便有些不耐烦地将手一挥,数根狼毛化作无数把刀剑朝她们刺去。
知忆本能地用昆吾刀将那些狼毛挡回去,但它们密密麻麻如雨丝般,根本躲避不及。就在狼毛快要刺到知忆心口的时候,天灵印将所有狼毛挡了回去,在场的所有人皆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