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娆的父母在她八岁时就离婚了,然后又各自再组家庭,谁都不要她,她和小她七岁的弟弟是跟奶奶长大的,生活上的困难可想而知。
从某种程度上说,她和舒娆都属于没有父母了,所以更加惺惺相惜,每一次见面都会说些贴心的体己话。
有些迫不及待地,她连忙回拨了舒娆的号码,只可惜传来的是冰冷的女音,关机。
可能又飞了吧。叶星辰心里有些失望。
楼犀微微侧目,将她失望的表情尽收眼底,黑眸更沉,呈现出几丝怀疑。
叶星辰不经意一个抬头,意外对上了他的目光,心里蓦地一惊,呼吸不自觉地急促起来,不知怎么的,她竟说道,“是我的好姐妹……”
话刚出口,她便后悔了,这样好像欲盖弥彰。
楼犀默然,锋利眼底微微波动了一下,不知道是否相信,视线收回,继续专注地开车,车内的气氛一下子古怪起来。
车子在军区医院门口停下,叶星辰正准备下车,却见楼犀也要解安全带,她连忙说道,“我自己进去就行了。”
楼犀徐徐抬头,望着她的视线忽而偏转,目光穿过她身侧的车窗,仿佛看见了谁。
“好姐妹?”薄唇勾起,淡笑如雾,低沉锋利,杀气无形。
叶星辰的心“咚”的一声下沉,不好的预感倏地窜起,她顺着楼犀的视线望去,兰博基尼映入眼帘,她一下子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