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歌很好奇林远侯盛怒之下能够给自己带来什么惊喜。
果不其然听他冷冷地开口道,“既然是你管教不严,那从现在开始,你就好好管教她,至于掌家之权就暂且交给白嬷嬷吧。”
一句话,周氏在相府中的地位一落千丈!
周氏难以置信地看着林远侯,这么多年她辛辛苦苦地经营相府,到头来却还没有一个死人的嫁妆重要,叫她怎么能甘心!
“不行!爹,你不能这么对娘!”
“林家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当家做主了?”林远侯对林瑞歌自然没有了耐心,“若是你觉得这里待不下去,大可以换个地方。”
周氏拽着林瑞歌,显然是不想要让她再继续说下去。
这一次的亏,她想吃得吃,不想吃也得吃,索性倒不如等林远侯消消气再从长计议。
周氏带着林瑞歌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看着实在气不过的林瑞歌把房间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烂,满脑子都是林昭歌那贱人该死的脸。
“发泄完了吗?”周氏这个时候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
林瑞歌看这一室狼藉,再看周氏的脸色,诺诺地不敢开口。
“发泄完了就用脑子想想下一步要怎么做。”
林昭歌顺利地拿回了秦问渠的嫁妆,只不过在她核对清单的时候,发现里面还是少了些东西,至于小偷,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但她没以为秦问渠的嫁妆竟然这样好用,看来她或许错估了秦问渠在林远侯心中的地位。可就算如此,也改变不了男人的劣根性,女人,还是越多越好。
“小姐,你今天这样做不是明摆着和夫人作对吗? ”春萼心有余悸地说道。
林昭歌挑了挑眉,嗤笑道,“是又如何?若是我什么都不做,周氏便能容得下我吗?”
怕是什么都不做,才是最坏的选择。
春萼哑口无言,她不得不承认林昭歌说的是对的,她们现在已经彻彻底底地绑在了一条船上,俨然没有其他的选择。
金枝倒是觉得大快人心,看到周氏母女吃瘪的样子,简直不能再高兴。
只不过眼前的高兴只是一时罢了,林昭歌还要计算着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但经此一事,想必周氏母女在林远侯心中的形象已经大打折扣,即便她对原主的生父没有多少感情,也要利用好这个机会。
以前原主不敢在林远侯面前出现,如今没了那些顾虑,林远侯也意识到比起林瑞歌只会撒娇要好处,林昭歌更是把他当做父亲,每日的请安一次不落,还时不时地准备一些吃食送到他的书房,很是贴心。
这些收买人心的招数,做起来并不难,就连府里的奴婢家丁对林昭歌的印象也越发好起来,之前的那些轻视也渐渐都收了起来,谁不知道如今相府的大小姐究竟是谁。
林昭歌对如今的变化乐见其成,不过还不够,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轻飘飘地瞥了春萼一眼,“再过几天,便是我母亲的忌日,准备一下,我要出府为母亲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