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林昭歌进门后,邢风上了马车,见自家王爷满面黑云,便知道定是在林昭歌哪里碰了壁,捂住嘴偷笑了一下,发现王爷面色更黑后,说道,“王爷,属下方才在马车外面可是什么都没听到,想必你定是又惹得人家林小姐不高兴了吧?”
顾回朗死鸭子嘴硬,自然不会回答邢风这个问题,只得转移话题,“方才我叫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邢风这才想起来,将手中的东西放下后一脸正经地看着顾回朗,“回王爷,一切都已布置妥当。”
原来方才在宴会上之时,一直不见邢风踪影,是因为顾回朗在进宫前边交代过,待进了宫后要求邢风去打探一下虚实。
而邢风在拿到线报后,根据线索上的指示竟来到了宁妃的存雪堂中。好在当夜的大部分守卫都在宴会宫中周围,当日存雪堂中只留了两班守卫。
邢风趁守卫换班时偷偷溜进了宁妃的寝殿中,虽四下翻看了一番,但却未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待邢风打算离开时,不小心碰到了门口的花瓶,便听到‘咔嚓’一声,邢风一顿,便知道这是密室开启的声音。
他转过身来一看,果然,宁妃的床铺突然掀开,只见下面是一个细又窄的台阶。
邢风拿出身上携带的火折子便走了下去。
随即便听见床铺盖上的声音。
邢风借着火折子的光走了下去,走了没多久便从通道进入了一间密室中。
那密室漆黑一片,邢风在密室门口打量了一下,发现门口的煤油灯灭着,便用火折子将煤油灯点亮。
在点亮的瞬间,那屋里立即灯火通明。
原来这处煤油灯竟是机关。
邢风等待了一下,又拿起一旁的石子扔进屋内,在确定没有其他机关后边走了进去。
屋内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在一个书架上放置着一些锦缎盒子,而屋内的书桌上放置着几封看似年头已久的书信。
邢风将书信小心地翻看了一番,发现其中一封信中写着有关顾回朗生母的消息,便仔细读了一番,记住内容后将信照原样放了回去,又将锦缎盒子检查了一番,发现其中一个盒子中装着的正是当年顾回朗母亲的东西——一对描金并蒂海棠簪子。
邢风想了想,将那对簪子放入口袋内打算带回来。
他正打算离开,便听见有人向密室走来,便想要藏起来。他打量了四周,发现并无任何藏身之处,便拿出一把短刀来,打算冲出去。
“娘娘说了,这里不需要人打扫,我也是奉了我家娘娘的命,只由奴婢一人对这间屋子进行看管,若是我家娘娘发现了我带别人进来,她会杀了我的!”
“哎呀,青儿,你跟我还要见外么?我不过是随你到处转转,你家娘娘和我们莲妃娘娘都在宴会上,没人知道我来这里,我家娘娘自然也不知道我随你来了这。只是我这里衣坏了个口子,而这里是离宴会最近了。若不是到这隐秘之处缝一下,只怕要丢了我家娘娘的面子呢。好青儿,我对里面的东西没兴趣,我缝了东西马上就走。”
那个叫青儿的似乎犹豫了一下,支支吾吾地最后还是答应了,“那好吧,我陪你,你赶快缝,缝好我们赶紧离开。我总觉得这里阴森森的,我平日里都不喜欢来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