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林远候看来不过是爱琴的书生的一股清高气质,什么是金钱如粪土,一旦看到这些古物,就觉得这些东西的价值远远高于金钱。
林远候不懂这些东西,但看到陆子霖这激动的样子,随后想了想也没什么不妥,便点点头,“好吧,既然先生如此要求,老夫也不好驳了先生面子。酬劳照旧,先生就用那把琴教习小女吧。”
“多谢大人成全。如此,小生便不打扰了,小生回去准备一下东西,明日便来教习小姐学习古筝。”
“不忙,既然先生要教,不如连老夫的另一个女儿一同教习,也好多教她们多与先生学习学习。”
“是,那小生就告辞了。”说完,便向着林远候与林昭歌行了抱拳礼,转身离开了。
林远候看着陆子霖离开的方向,随后似乎想起来了什么,便问道,“昭歌,你觉得这个先生怎么样?”
林昭歌一听,这话似乎带有另一番意味,于是便佯装郁闷地说道,“还行,教的东西都比较容易懂,就是整日板着脸,教起东西来比之前那几个老学究还要严格!”
林远候一听,便满意地笑了笑,“严格一些是对你好,至少你学得扎实,他日若真是进宫里被贵人们点名,你也不怕丢了我林府的颜面。”说完,他拍了拍林昭歌的肩膀,“明日你妹妹回府,我便叫你们姐妹二人一同学习,千万要记住,不可当中让你妹妹难堪。当然,若她还是像以前一样对你不敬,你就告诉为父,为父替你做主。”
林昭歌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一副懂事的模样,“是,父亲,女儿明白。妹妹年纪小,又是刚刚及笄,女儿不会同她一般见识的。”
林远候满意一笑,转身走了出去。
晚上用膳的时候,老夫人说身体不适,舟车劳顿使她整个人昏昏欲睡,晚膳就免了,叫大家各自回房用膳即可,林昭歌也乐得清闲,可随后一想,老夫人下午时候还好好的,为何到了晚上却身体不适?
随后,林昭歌好似想到了什么,便带着春萼到自己的小厨房里制了份藕粉桂花糕和桂圆茶,装进食盒里向着老夫人的清溪园走去。
此刻老夫人正跪在佛龛面前,闭目念着心经。
林昭歌在锦瑟的带领下走进了院子,春萼端着食盒跟在后面。
“老夫人此刻身体略有些好转,可还是有些疲累,这不正在佛前念心经呢。”
“祖母信奉佛祖如此虔诚,只希望佛祖能够保佑祖母的身体快些好起来才是。”林昭歌笑着对锦瑟姑姑说道。
锦瑟姑姑笑呵呵地看着林昭歌边走便说道,“但愿能如大小姐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