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一直看着的林若婉没有说话,只是觉得眼前这一幕实在有趣,看着林常乐,却发现对方却没心思看热闹,而一旁的点心早已不见了踪影,随后便无奈的摇摇头,转而看着林昭歌,心里有了数,便微微一笑,没有开口说话。
一早上的闹剧已经散开,青梅和云蝶已经搬进林远候院子的西厢房中,因为青梅资历尚浅,因此这西厢房中的一干事宜由云蝶做主,这让青梅很是不高兴。她不知道为何大小姐费尽心思让自己做老爷身边的丫头,难道是为了进一步贿赂自己么?若是此时去和夫人说自己是被下了药,夫人一定不会相信,只是……这突如其来的富贵让她有些迷失了方向。这是她早就渴求的日子,不用再伺候谁,至少比嫁人要强上百倍。
而此刻长乐阁中林昭歌正坐在梳妆台旁仔细打扮着,只等着用过午膳上课。一旁伺候的春萼似乎在想些什么,眼珠打着转却依旧一副迷惑的样子,给林昭歌梳头也有些心不在焉,愣是给林昭歌梳疼了。
“嘶……”饶是林昭歌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春萼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将手中的木梳放下,站在一旁低头认错,焦急地说道,“小姐,奴婢不是故意的……”
林昭歌冲着春萼翻了个白眼,随后点了点头示意春萼继续,“我又没说什么。只是你今日心思怎的这么重?”
春萼将木梳重新拿起轻轻地为林昭歌梳起头来,“小姐,奴婢只是奇怪,昨日明明把那白色的粉末抹在青梅的手帕上面了呀,难道那手帕被小姐派人掉了包?”
“就为这个?”林昭歌皱着眉看着春萼问道,她见春萼点了点头,便笑着说道,“那手帕没掉包。只是那粉末……”
原来那粉末是前儿个向陆子霖要的。陆子霖是妙手神医,自然有各种药。这迷药她要了两种,一种下在兔肉里,明知道那迷药对身体无害,便拖着洪志哥哥与自己多吃了几口,只是林昭歌自己吃的少,她自身也对这些药物有些抵抗性,因此并未对她产生影响。
而下在青梅手帕上的迷药,是一种特殊的迷药。那药物本身呈白色粉末状,只是随着空气的吹拂和时间流逝,能够完全蒸发进空气中了无痕迹,即便是再精明的太医来查,也不能从手帕上找到半点迷药的痕迹。
林昭歌说完这些,春萼这才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随后又想起了什么,便有些不高兴地说道,“小姐,你明知道那青梅是大夫人身边的亲信,你还送到老爷身边,你就不怕她吹耳边风和大夫人一同对付你吗?”
林昭歌看着镜子里担忧地看着自己的春萼,温柔一笑,随后转变成轻蔑的表情,“你见过哪个手脚不干净的丫头能在林远候身边待久的么?现在还早,我们什么都不用担心,好好地过个年,等到这喜庆的节日过去了,我自有妙计。”
接下来的日子十分平淡,周婉容似乎被气病了,对外称卧床不起,这家中的管理也暂时交给林氏,这让林氏有些喜出望外,但她不愧是打点过大生意的人,几日便把府里的事宜全部熟悉起来并管理的井井有条,老夫人看了很是高兴。
林昭歌也忙于奔波在母亲嫁妆里的那些田地和农庄之间,将这些地方又重新管理了起来,照例将这些收成的四分交给林远候,其余的都被林昭歌重新以自己的名头开了户,存进了钱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