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安又被那行的推理弄昏了头脑,自已真没有再多的理由予以反驳。事到如今,他不得不决定把真相告诉警方,以此来洗清自已。
“那队,看来,我只得把事实向你讲了。啊,好冷!我能喝口热水吗?”
那行说:“早这样就好了。小周,绐他倒杯开水,多放些茶叶。”
“好!”周兴宇应着就去冲了杯热茶递给龙安。
龙安两手握住茶杯,全身颤抖,嘴里唏嘘着取暖。但越是这样,他似乎感到身上越冷。你说,这么寒冷的天气,他的裤子又被尿打湿了,不冷才怪。
“其实,那98号别墅里的人不是我......”龙安说到这里突然打住了。他慕地想到这话不能说,要说了,警方会刨根问底,穿追不舍。要那样,他还真吃不了兜着走,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他又决定,那些话他不能说。
“不是你是谁?事到如今,你还狡辩!”钟有全厉声说。
“不是......真不是我发现的。”龙安立即转个话题说,“我只是在巡逻中听见有人在98号别墅里喊救命,我就报了案。至于那里是不是在杀人,杀死多少人,我真的不知道,也没看见。那队,各位警察同志,我讲的句句是真啊!”
“龙安啊,龙安!”那行说,“你到现在还在说谎。我问你,如果此案不是你做,你在我们警方到达现场后,你与我和季一天局长对你发现案发现场的讲述为何与你对华总和上级领导讲的不一样?”
“没有不一样呀?”龙安说。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哦!”那行说,“前者你对我和季局说,你在巡逻中听见一个男人的救命声,于是你急忙跑向现场,看见两个人倒在血泊中。而后者你对他们讲,你是听见一个女人的呼救声,于是你急忙走向现场,看见三人倒在血泊中。你第二次汇报为什么要做这样的改动?”
龙安说:“我没做这样的改动,是你们听错了吧?对,-定是听错了。”
那行即刻拿出季一天给他的微型录放机,对龙安说:“这东西总不会错吧?”说着,就把它打开,微型录放机里便发出龙安的声音。而且在三处关键改动处反复放了三次。
龙安听后低头不语了。
“龙安,现在你总该回答你为什么要逃跑了吧?”钟有全问。
龙安抬起头来说:“那是因为.......”
“因为你还要去杀一个人!”那行说,“你也许知道,98号别墅当晚有一个人没死,目前在医院枪救。而这个人正是看见你行凶的唯一活着的证人。你为了杀人灭口,所以昨天晚上你以写字条请假回原单位领补发工资为借囗,潜往医院,把98号别墅唯一还活着的当事人枪杀至死,然后急赶火车站妄图乘火车逃跑。我说的没错吧?”
“什么,她死了?”龙安听到这里,忽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