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队查案那么忙,连休息日都在查,能答应来就不错了。要是遇到警察,要么叫你去警局说,要么根本不理你。”
“阿拉觉得那队和人不一样。满有人情味的。比如,阿拉说要回上海过年,他就给阿拉岗凤王园案没破,阿拉不能离开的道理。岗完后还是要阿拉决定,如果阿拉还是决定要走,他也同意,还祝阿拉一路平安。不像丛重,尽岗些威胁恐吓的话不要阿拉走。”
“那行是众所周知的好警察,所以,我才劝你对他讲真话,好好协助他早日破案。”杨木说。
华玉凤说:“阿拉就是听了侬的话才这么安排的。侬不知道,昨天丫里,阿拉把侬轰走后,阿拉心如刀绞。一个晚上,侬劝阿拉的话都在阿拉耳边萦绕。所以,今朝起床后,阿拉第一介事就决定请客。”
“我说嘛,这事怎么来得如此突然?原来是这样。华总,我更加敬重你了!”
华玉凤说:“侬和阿拉之间,没有敬重,只有亲密合作。啊,到古镇后,侬就去酒店按阿拉给侬岗的去安排午饭。阿拉呢就先陪龙总和丛总到处走走括括,然后去酒店谈正事。到快十二点的时候,估计那队也到了,中午12点你便来通知我们且饭。”
“请华总放心,我一定办好。”杨木说。
那行的车一直在那辆奔驰的后面不远处跟着。由于中间来往车辆较多,奔驰始终未发现后面有辆警车跟随。
当然,那行也不知道,后面不远还有一辆黑色宝马轿车载着龙云丰和张为力紧跟而来。
黑色宝马车上,张为力开着车说:“龙总,今天可是一个关键啊!华玉凤究竟能不能放弃孔雀屏那块土地的投标就看今天了。我真怕她不但不放弃,反而与我们死争到底。要那样,我们取胜的机率就太小了。再加要是我俩被警方枸留过的事情一让对方知道了的话,那我们就更惨了。”
龙云丰说:“华玉凤我不怕,一个外地娘们儿翻不了船。现在我怕的是丛重这小子。上次他到我那儿套走了我很多信息。表面上好像是对我好,其实他在背后通我的刀子。这人今天他要是来了,可要防着他点。”
“是的,”张为力说,“上次我们三人被抓,还戴上莫须有的杀人罪名,我仍然怀疑是丛重在其中搞的鬼。你是知道的,他曾经是警察而且和那行是师从季一天。他的目的是把你放倒了,华玉凤也弃权了,他好独吞孔雀屏那快土地。今天,华玉凤请客,固计有他。”
龙云丰说:“这次他要是把老子惹毛了,老子也给他点颜色看看,甚至老子也令他一砣,说赵前新就是他杀的。老子也要让他尝尝被冤枉的滋味。开快点!”
“好嘞!”张为力重踩油门,宝马跑得更快了。
那行的警车忽然慢了下来。那行的目光总往外看。
导航提醒,前行五百米往左行驶。这时,那行说:“大概还有半个小时便到麻柳古镇了。周兴宇,张文英……”
“到!”二人齐声答。
“记住我的分咐,到了古镇后,由我一人去见华玉凤,你二人化装成旅游者去古镇走走看看,有什么异常。一遇情况立即向我报告。当然,我有什么情况也会呼你们的。”
“是,记住了!”二人响亮地回答。
稍顿,张文英说:“那头儿,如果你去被绑架了,或者被哐咤一下被人杀了我们该怎么办?”
“说点吉利的好不好,文英小姐?”周兴宇说。
“这是侦查,是与犯罪嫌疑人搏奕。那头儿只身前去,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想到总比没想到要好。上次,徐敏姐被害,我们当时就没想到,要是想到就不会出事了。”张文英说。
“那你就替我收尸吧!”那行说。
“嗯,我不敢!要是让徐姐知道了,她非杀了我不可!”张文英。
那行说:“那你就老老实实地听我指挥!还要闭上你的臭嘴!”张文英冲那行一个鬼脸不吭声了。
警车往左拐,驶上一条山道。道路崎岖但还好走,车子虽然有点颠箥但还不至于让人感到难受。
车子在爬一个陡坡。道路光亮不足,是因为两边树木参天,遮住了阳光。再行二百米,两边便是悬崖峭壁。
忽然,警车驶到一悬崖边时,“咕”的一声刹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