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丢了新宠难道不该去京兆尹那儿问问么?跑到南国公府上作甚?难不成是看上国公府上哪位……了?”
季凌风转身,将南瑾瑜挡在身后,隔开萧琛的视线。
这话就说的十分令人遐想了,哪位……也不知道是男是女呢?
“本王的事无需世子操心,有那个闲工夫世子不若多筹备下欠下的东西,少来祸害别人。”
萧琛眯眼,狭长的眸扫过频频后缩的南瑾瑜,面色微微缓和些。
“本世子允诺秦王的事自然会做到,只是这婚事,殿下未免也管的太宽了些。”
季凌风笑了起来,令人如沐春风。
特么的这两人怎么回事啊?拿她作伐没完没了啊!
南瑾瑜连连后退,堪堪踩到了南瑾宸的脚背。
“秦王其人护短又不讲道理,但凡他的东西旁人别妄想沾染半分,只是他毕竟好男色,难不成他看上了自己?永宁侯世子生性淡漠凉薄,不过若真娶了瑾瑜,日后想必也会待她极好,总好过留在府中受人摆布……”
什么该听的不该听的她都听到了!今日北方冲煞不宜出门啊!
南瑾瑜挪开脚,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本王不过说了几句实话,世子便心虚了?永宁侯府与国公府结亲事大,难道不用知会下白家?下月白督统返京述职,话本王已是带到了,要如何抉择便是你们的事儿了。”
萧琛慢条斯理道,眸色在南瑾瑜脸上淡淡一划。
众所周知放眼整个大燕只有一个白家,那便是西南边陲世代戍边的武将白家,南瑾瑜生母的娘家!
南瑾瑜闻言松了口气,继续沉默装乖巧。
“秦王殿下所言甚是,既然白督统下月返京,若是这般仓促定了婚事难免留人诟病,不若从长计议。”
永宁侯夫人说得大气,丝毫没有因为方才的状况失了礼数。相比之下,倒显得永宁侯世子所说的话不过玩笑,做不得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