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瑾瑜?国公府新归家的嫡长女?”沈月茹愣了下,颐指气使的模样倒是收了几分,“你买这淮南锦作甚?”
“国公夫人特地着人叮嘱百花宴需得穿得体些,日子又赶不及定做衣裳,是以来买身成衣将就下,以免失了体统。”
南瑾瑜笑道,眸光扫过这个郡主。
那日长街尽头她便知道马车中人并非秦王殿下却不知她是女子,由此可见这南阳郡主的听力似乎异于常人,莫不是她也有异能?
“原来如此,玉钗,给南姑娘赔不是!”
沈月茹抬脚踹过去,心里很清楚孰是孰非。
明明是头一回见,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张脸莫名熟悉,忍不住多看了南瑾瑜几眼。
“奴婢缺心眼儿,南姑娘别往心里去,给您赔不是了。”
玉钗垂头丧气的赔礼道歉,心里直犯嘀咕。
“郡主如此大气,臣女佩服。”
南瑾瑜笑着恭维,不动声色碰了下沈月茹的衣袖,立刻有声音传来。
“这南家长女果然生了张祸国殃民的脸,竟比南琯琯还要美上三分,幸亏琛哥哥好男色,不然这百花宴上便留不得她了!”
沈月茹对她的话十分受用,“既是为百花宴准备,这淮南锦倒是不会出错,听说秦王殿下前儿去了国公府,所为何事?”
“回郡主,秦王殿下是受人所托传了几句话,旁的事臣女便不得而知了。”
南瑾瑜面露惧色,一副本姑娘和他一点儿也不熟甚至十分怕他的模样,看得沈月茹松了口气。
“原来如此,那永宁侯府……”
沈月茹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话锋一转,没了下文。
“做不得数做不得数!”
南瑾瑜连忙摆手,头摇得像拨浪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