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累成狗了,不用问也知道,他是睏狠了,想拉你起来好睡床。”
孟男情急拼命,咬牙切齿地扑向左星尘,张柯拼死相拦。
“他竟敢……他竟敢,我一定要杀了他!”
孟男气得泪水崩流,张柯只好打悲情牌。
“他人不错,而且,比我们还惨,是零阶清水……”
孟男顿住,诧异地叫道:“决不可能,他明明很强大,刚才……”
“你看。”张柯拿过一本书来,是部《普世良医》,是他从叔叔那里求来的。“我正要送给他,劝他不要再修炼星武了,咱们两个还不错,我是二阶凡火,你是四阶锐金,他一个零阶清水,再如何努力,也是无用。”
“这跟我杀不杀他有何相干,他羞辱了我!”
“他很可怜!你看他累成狗的样子。”
“他应该去死,你闪开。”
“他真的很可怜!”
……
朋友妻,不可欺。
张柯一脸幽怨地看了眼昏睡过去的朋友,叹了口气,过去将左星尘提起来,狠狠扔进了柴堆里,转头对孟男温暖一笑。
“今晚你睡床,我俩睡柴堆。”
孟男咬牙切齿地揉着胸口,觉得又木又胀,好象被人抓掉了。
这个不解风情的王八蛋,分明在辣手摧花!!
她又羞又恼,心中有一百种杀人的方法,立刻涌上心头。
黑炭似的张柯,煮熟了肉,两个人是旧识,算是同乡,此时都有些尴尬,默默吃了晚饭,这才躺下休息。
晚上,正是午夜,睡在床上的孟男,忽然起身,走向外面,她有些懵懵懂懂,似乎想出去方便一下,路过柴堆时,手上刀光一闪,斩向熟睡中的左星尘。
“姑奶奶不杀你,一生都不舒服,敢羞辱我,你这就去死吧!”孟男在心底里,发出这一声怒吼,手上的尖刀,以无比绝然之态,狠狠刺了下去!
左星尘睡梦中翻了个身,不耐烦地挥出一拳。
“叫什么叫,滚蛋,老子睏死了!”
轰!
铺天盖地的拳罡,几乎震得木层倾覆,《大洪拳》这个基础武技,在左星尘逆天的修为下,一拳就轰碎了那柄尖刀,将孟男打得撞穿屋顶,飞出几十米之外,半天爬不起来。
惊醒的张柯,哀嚎一声,就奔过去抢救,扶起这位大美女来,心疼得直骂娘。
“这个滚蛋,他敢下这么重的手,梦兰儿,打坏哪儿没有,我二叔是这里最好的大夫!”
孟男好半天才缓过这口气来,要不是她反应奇快,拼命凝聚出星魂盾来,并将自己全部的锐金修为,都贯注在这面星魂盾上,此时坐在地上的,应该是一具尸体。
“这就是你说的零阶清水?”孟男悲愤质问。
张柯劝慰良久,才拉着胆战心惊的孟男回来找左星尘算帐。
“这小子特么疯了么,睡得好好的……对了,他之前乱吼什么,有谁叫他了么?”
“没有,我根本没出声!”
“怪!”
“我在心里嘟囔过……”
“这小子不会成精了吧。”
柴堆上,左星尘酣睡不醒,呼吸悠长致远。
两个人再不敢睡,坐在里屋,看着外屋睡得香甜无比的左星尘,又是纳闷又是震惊。
第二天,左星尘一直睡到日上三杆,才神采奕奕地醒了过来。
张柯与孟男正准备出去修炼,左星尘诧异地看着新室友,问道:“你媳妇儿?”
张柯的一张黑脸,顿时眉开眼笑。孟男恶狠狠地瞪了左星尘一眼。
“还挺凶,她啥时候来的……好饿,张兄,这么香的味道,不会是鹿肉吧。”
“正是鹿肉,我给你端来。”张柯转身要去端肉,看一边剑拔弩张的孟男,迟疑了下,回来郑重对左星尘说道。
“左兄,昨晚你行事荒唐,应该向孟兄弟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