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王,此族不灭,我们的血仇难报,老奴本来就想请动王命,带我的族众,平灭吃人的仇角人,一直没敢开口,既然我王看中他的天罗城,老罗旦拼了老命不要,也给你抢回来。”
左星尘一怔:“我只是想问问,天罗城附近的山川地势……怎么,你们与仇角人有仇?”
一句话落,忽拉一下,五位罗奴高层,都直挺挺地跪到了左星尘面前,老罗旦更是抱住左星尘的两腿,泪如泪下。
“我王,可怜的罗奴族众,世代受仇角人的欺凌,每年要拨出所得的八成,献给那位仇角王,这还不算,族众每年要交给天罗城一千壮男,三百美女,供他们驱役,我王……几十代人的惨剧啊,骨血分离,永生不再相见……这仇深如海啊,求我王怜悯,救我族众人回归吧……”
罗奴五位长老哭得撕心裂肺。
左星尘震惊不已,从大椅中站起,扶起老罗旦来,好一顿安抚。
“诸位放心,既然有这等事,我当然不会放任不理,何况,左阀族狩之地,岂容别人称王,这个仇角部族,定当要清除出去。”
罗旦几位千恩万谢。
左星尘就指着泗罗川形势图,让他们指给自己看,何得是仇角部族的势力范围,想不到,仇角人势力不小,竟然统治了几十座重城大镇,方圆近两千里,都是他的势力范围。
左星尘点头,心说,你不准我跟齐王抢地盘,还能挡得了我族狩么,哼,不过,看来想从左阀再调些军马过来,这件事不可为了,不能引动他们的注意,让他们以为自己还是这一两万人,势单力薄,反而有利,让他们以为我自不量力,自生自灭最好。
左星尘筹思着进攻大计,几位罗奴上层不敢打扰,告辞出去,左星尘又召进几位左阀高层来,仔细研究了一番。
决定还是动用罗奴大军,加一万左阀武卫,前去平定,剩下人马,巩固罗伏城周边城镇,将这里变成左阀的大本营。
计议一直进行到半夜,这才商定好几天后的进军大事,几位左阀高层告辞出去,二长老左砺泉才走出府门,就又返了回来。
左星尘诧异抬头,发现老头儿一脸的怪异,问他怎么了。
左砺泉说道:“少阀主,你还是自己出来看看吧。”
左星尘一愣,随着他走出府门。
左星尘所居之处,是罗伏城中最大的城主府,府门前自然很宽广,可是,他一出府门,就被眼前的景象惊着了。
外面黑鸦鸦地跪满了罗奴人,一个个泪水洗面,不住跪拜着。
左星尘有些不快,瞪了一眼一边的老罗旦。
老罗旦吓得噗通跪倒。
“我王,这决不老奴的主意,是我们几位老兄弟,想到能随王征讨仇角部族,忍不住喜极而泣,结果忍不住族人的盘问,透露了一点语风,结果,他们就都自己跑来了……我王,他们的家人……他们几乎每家人,都有亲人在天罗城受苦,我根本拦不住。”
左星尘心头一震,叹息了一声,拍了拍老罗旦的肩膀,扶他起来,高声对着罗奴族众说道。
“诸位,诸位已经与左阀同气连枝,诸位的亲人,自然是我左阀的亲人,我不会看着他们受苦,左星尘铭誓,明天一早,我就带领大家,一起平灭仇角族众,迎接亲人回家。”
一句话出,哭泣之声,如雷滚动,罗奴人出生就苦,苦了半辈子,有些更是苦到死,轮到自家亲人送入天罗城为奴,无不肚肠寸断,但又有何办法,亲人不送去,仇角人就会杀过来,到时候,死的人更多。
他们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有这么一天,自己还能与送入天罗城的亲人相见,怎么能不百感交集。
他们眼前的左星尘,更显得无比高大,正是这位新王临世,才有了他们浴火重生般的机遇,不但族人免去了暴体之亡的危难,还令他们掌控了力量,成为真正的一个人,而不是泥坑里的奴隶狗。
叩拜磕头之声不绝,左星尘怎么劝也劝不起来,罗奴族人除去此种方式,实在不知道如何表达这份感激之情。
左星尘叹息说道:“算了,我们今夜出城,杀向天罗,你们谁随我出城杀敌,就赶紧起来去准备一下吧。”
这句话,如同天音,大街上呼喝声响成一片,片刻之后,城主府门前的数万之众,走得干干净净,都回去安排亲人,自己要随王平灭仇角王。
左阀高层家也不用回了,立刻敲响战鼓聚集左阀各大战王,片刻之后,城主府的正殿之上,杀气腾腾,一百多位左阀战王级强者,与罗奴族的高层,站立两旁,听左星尘的军令。
家中当然要留人,左星尘决定左砺泉为主,率两万左武卫,与丹阳公主的一万精骑留守罗伏城,自己率一万名巅峰星武战将,与十万罗奴狂战军,一起讨伐仇角部族。
丹阳公主一脸的哀怨,不住地向左星尘抛眼色。
左星尘心说,老子是出去打仗,你跟着一起去,总免不了要亲亲摸摸的,成什么样子,男人要有男人的样子,铁血杀敌的时候,女色什么的,就得全部抛掉,不能婆婆妈妈的,让部下看热闹,也看轻了自己。
他装做看不见,吩咐大军准备,即刻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