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髓域……”
“星武者四大武域外的一域,其破境难度,还在破王成皇之上,帝国战皇很多,但拥有髓域者,一个都没有,破境之难,可想而知!”
余虎臣郑重说道:“吾皇陛下,与骨域九大武脉不同,星武者的髓域,只有一脉,但这一脉所蓄的武力,就相当于整个骨域之和,开疆侯此时此刻的战力,等于是两个巅峰时期的左星尘,五阀的那位虚皇强者,一点胜的希望也没有了。”
武皇龙颜大悦,呵呵笑了几声,赞赏的目光,一直落到左星尘身上,缓缓回到龙椅内,安然坐好,目光落在身边的商天王身上,微笑说道:“大族首,今天的星辰榜,真是好看啊,哈哈,竟然给朕逼出来一个十脉战王出来,哈哈,真是意想不到的事,左家这个三小子,真是个祸害,总能弄出点吓人的东西出来,呵呵,真是不错,你们兵部,正缺少这样的天才人物,考虑一下,给他个什么官职干干,这样的人才,不能让他清闲。”
商天王脸色难看至极,半晌才沉声说道:“陛下的意思是……”
武皇笑道:“朕许下他三榜巅峰,就答应龙凤将军的赐婚,还有一点,就是助他进军湮罗绝境,朕的话既然说了,就一定要兑现,帝国大军一直掌握在兵部手里,拿出几十万人马来,助他进击湮罗,当然,一个兵部的将军,还是应该给他的,不然名不正言不顺。”
“可是,万岁,星辰榜后,还有一个至强榜。三榜巅峰还远着呢,能不能等三榜过后,再探讨此事?”商天王说道。
武皇微一沉吟,忍下心头的不快,点头说道:“也好,是朕太高兴了,确实许官有些太早了,不过,他左星尘破境象喝水,而帝国至强榜,又允许战皇级强者挑战,恐怕要逼他破王成皇了,说实话,朕觉得至强榜之战,没什么悬念了,左星尘不能站到至强榜巅峰,才是件怪事。”
众人默然。
所谓至强榜,除去各大门阀的太上长老们,各大势力的支柱人物,各天王,各重臣外,所有的战力最强者,皆可参与,此战过后,站到最巅峰之处者,就可宣称帝国的至强战力了。
而左星尘的战力,只能用深不可测来形容。谁也不知道,他还能战到何种境地,连三大虚皇都拿他没有办法,明明他的修为与战力,远不敌对手,但他总能在最关键时刻,为自己提升战力,在最后关头,给所有对手一记清清楚楚的耳光。
“太可怕了,这样的对手,谁得罪他,都没有好下场。”
大观战台上,众天王众大臣们,很难从震动中清醒过来。
他们都是帝国的至强者,以他们的战力与眼光,自然看得很清楚,左星尘此时此刻的战力,已经凌驾在普通的战皇之上,帝国除去真正的大战皇,那些三重境,五重境,更高级的战皇外,一二级的初级战皇,已经不是他的对手。
一个小崩灭术,一个原始天赋,将左星尘的战力,硬生生提升到了一个新的境界,而他刚刚的破境,更象是向人们证明,他的牛逼之处,简直是突破天际,对于所有星武强者,最难的破境来说,左星尘就喝一口水,迈出一步那么简单,就象他说的一样,只要他愿意,破境对于他来说,从来不是一件难事。
他们不知道的是,只要左星尘愿意,随时可动用黄泉星魂,打开了自己的心域之门,破开真正的战皇境界。
真的就是一迈步,一口水那么简单!
此时此刻,皇家大校军场上,一场异象。左星尘的第十条武脉星虹,其威可怕至极,几乎是另外九条武脉星虹的总和,恐怖而宏伟的武力波,铺天盖地,遮盖了半个天际,疯狂的武脉虹光,弥布天地之间,左星尘立在那里,霸气纵横,不怒自威,那股无法无天的王威,直压得对面的孙重武,抬不起头来。
左星尘如一座巨峰般,立在皇家大校军场,双眼扫过五阀大阀主,脸上的戏虐与森冷之意,令五人,如坠冰窖。
所有人久久看着左星尘,看着这幅情景,只觉得热血狂涌,心头的震憾,已经无以复加。
左阀观战者中,传出一声哽咽之声。
左阀高层们,对于他们的大阀主担心太久了,从一开始就将心提在噪子眼里,直到刚刚这一刻,才算全然放下心来。
他们是皇家大校军场上最激动,最难抑制的一群人。
左砺山忍不住又流泪了,他叹息不止,赞叹不止,流泪不止,感谢老天开眼,左阀还有个左星尘,还有个能拯救左阀的天才中的天才。
李龙凤与武天晴站在一起,两个人神采奕奕,眼中的神彩要飞扬而出,四只星眸定在左星尘身上,只觉得这一刻,世上所有的男子,也没有自家这位更伟岸,更强大无匹,更王霸无双。
她们心醉地看着左星尘,感受着皇家大校军场上,数百万之众,为一人而激动而震憾,而呆若木鸡。
人生至此,几乎是圆满的了……
武天晴不无醋意地说道:“龙凤姐,他为了你,狂战这一场,这可是生死之战,女人做到你这种程度,死也值得了。”
李龙凤哼了一声,眼眸如星辰闪亮,一张脸上,从没有如此光彩夺目。
她淡淡说道:“但愿这不是幻觉……这个男人肯担当,就算他有一天弃我而去,我也知足了。”
“怎么会弃你而去呢,左星尘说过,他的女人,永远是他的,谁也抢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