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龄少女为何恶语相向,俊朗小伙因何失态落泪?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地球那一端的的多伦多,到底发生过些什么!
让我们把镜头拉回两年前,开始今天的走进科。。啊不!是回忆之旅!
你想想看,如果在你的学生时代,有这么一个男生,阳光帅气勤于健身,185的身高爽朗的性格,出手大方打扮入时,爱打篮球也会打游戏,会吃会玩也会爬梯。围在他身边的女生有很多,但他却能保持绅士距离。聚会上大家说起他,也只是赞许,没什么花边八卦。
这样的一个男生,偏偏对你不同。连着一个多月,天天带上早餐,到你楼下送你上课,陪你自习,开车带你去吃地道的火锅和烤鱼。知道你喜欢花和公仔,就用香槟色玫瑰塞满整个后车厢,然后抱着一只大号的傻兔子,认真的问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你,会不会答应呢?
张翔宇就是这样一个别人家的男朋友,在某次火锅局上,张翔宇对温柔漂亮的向思滢一见钟情,找朋友要来她的联系方式和课表,就展开了火热的追求。
大二那年的秋季学期,向思滢几乎天天有早课,加拿大的冬天极冷,哪怕穿着厚厚的加拿大鹅,向思滢还是冻的手脚冰凉。医学院的潘玥课程繁重,上课地点也和向思滢不一样,并不能时时刻刻陪在她身边。而张翔宇就像是一个及时出现的小太阳,温暖了她。
对于张翔宇的接近和照顾,向思滢并不反感,默默的接受了他的示好。向思滢相信爱情的存在,但她不敢奢求这样美好的东西出现在自己身上,出现在这样一个阴郁黑暗破碎的人身上。
但当张翔宇在平安夜的晚上,带着那一车的玫瑰出现在楼下的时候,向思滢觉得,或许是命运看自己过的太孤单了,终于,终于有一次,自己也会被人坚定的选择,热烈的爱着。
她答应了。
而后的几年留学生活,比她想的还要美好。张翔宇大她一届,熟悉学校的各种课程和设置,指导她选课,帮她申请co-op项目,帮她改essay,陪她准备考试。大小假期里,他们没有回国,而是留在这边,去尽了可以去的地方,玩遍了可以玩的项目。有了他的陪伴,向思滢渐渐不再需要药物就可以保持轻松愉悦的心情,潘玥也觉得很欣慰,放心的把向思滢交了出去。
甜甜蜜蜜的小日子,一天天过着,他们俩成了朋友们羡慕的情侣档。几乎所有人,都觉得这一对一定会走到一起的。
向思滢也相信,幸福的号码牌,终于轮到她了。
张翔宇毕业之后,在之前co-op的公司继续实习了一年,而后两人一起申请了ut的研究生,搬到了northyorkcenter的高级公寓。一边上学一边实习,一起努力找工作,准备留在多伦多做一对恩爱的小情侣,建立自己的小家。
同年夏天,张母来多伦多探望他。两人同居已久,张翔宇没有遮掩,趁这次机会正式把向思滢介绍给了张母。
张母性格直爽,对这个礼数周全,安静温柔的的准儿媳妇很是满意,直言回国就要去向家见见亲家,早日提亲。见向思滢支支吾吾,不肯接话,也只以为是女孩脸皮薄,自己一上来就提结婚的事,催的紧了害羞了,便不再继续追问。
一周后,张母尽兴而归。
她是走了,向思滢心底的封印,却被撕开了一个口子。她封存在那个小黑屋里,那些不愿提起的记忆,终究还是顺着这个口子里溜出来了。
黑暗的情绪再次袭来,向思滢毫无准备。她变得敏感多疑,不爱笑,每天都在致力于找寻能证明张翔宇也会离开自己的蛛丝马迹。她变得难以集中注意力,时常盯着茶几上的花瓶就是一下午。早上还笑着送张翔宇出门,等他晚上回来却哭着怨他一天没有来陪自己。
向思滢的变化,把张翔宇也吓到了。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才惹得向思滢这样患得患失,只好花更多的时间陪伴她,每周买来当季的鲜花,哄她开心,照顾她的情绪。向思滢失眠睡不着,他就买来助眠的精油和香薰机,然后把她抱在怀里,像哄小婴儿似的,轻拍她的背哄她入睡。
到了秋天,潘玥结束了基本课程,进入多伦多的医院实习和叶安一起也搬来了多伦多。有了张翔宇的照顾和潘玥的陪伴,向思滢的情绪终于渐渐恢复平静。
就当所有人都以为,这一关已经过去,放松警惕的时候,真正的boss才狞笑着出现了。
张翔宇的父亲常年疲于工作,突发心肌炎。家里希望他能够尽快回国,早日接过父亲的事业。父亲经过几轮抢救,状态还是不好,催他回国的电话一个接一个,虽有小叔张正出面帮忙管理,但张母还是希望他能尽快回去,挑起大梁。
向思滢的研究生课程还有1个学期才能完成,而张翔宇之前的实习经历可以作为co-op抵消学分,又提前完成了论文,可以申请提前毕业。他深知向思滢对自己有多依赖,自己突然决定回国,她肯定会难过。但他又不能对母亲的要求置之不理,只好瞒着向思滢先定下回国的机票。
拖了又拖,一直等到他回国的前1天,他知道,不得不说了。
午餐,张翔宇做了向思滢喜欢的糖醋排骨和清炒山药,见她吃的有滋有味,闲聊似的提出,自己要先回国,等向思滢毕业回国,到时候双方父母见面,礼数做全,自己也好堂堂正正的把她娶进门。
向思滢崩溃了。压抑许久的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不要我了,他也不要我了。
在她心里,张翔宇代表的那束光,温暖了自己这些年的那束光,唯一的那束光,暗了下去。就像当年那个阴冷的浴室里,突然熄掉的那些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