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艳面色绷紧了,“谁说的?我几时叫你走?”
林觅并不想计较他之前的薄情,以及监视她,试探她的事,但她就是不太甘心。她感到委屈了,并且想让他知道,最好还能在他脸上看到愧疚之意,哪怕一丁点,她也算满足了。
这就是女人的心理。
她的右手有意无意往他耳廓一带,“你之前让秘书通知我,叫我搬走呐,还给我遣散费......不过支票还在我那里,我没取,还给你吧?”
“那你就还给我,搬回去住。”刘正艳直勾勾地看她,眼神依旧闪烁着对她的渴望。四目相交再几秒,他不禁低头揽紧她,下颚支在她肩上,让她看不见他的神采,也不好意思让她看。他接着说:“小觅,你不在,我都不开心。”
这就是口嫌t直男人的表白。
他对她固然有误会,但时代如今,纵使有误会,纵使她有不对,那还有什么要紧?他要她的人,只要她人还在,那便足够了。
林觅问:“为什么?”
他稍稍用力咬一口她的耳垂,“因为你是狐狸精转世!把我的魂儿都g走了,没有你不行,你说怎么办才好?”
她缩着头咯咯笑。他的唇舌还在她脖子上徘徊着,紧紧贴在她小腹上的那个物ty而烫。
她想他们的关系已经改变了,现在是他在讨好她,赢得她的笑、占有她的身体,不再霸道强硬,叫她看他脸色,可是——
“可是,有人会说我的......”有人会说她被甩了居然还能回去;说她好大的架子,能让刘正艳回头;等等等等。
刘正艳抬头,非常护着她,“谁敢说你?关他们什么事?”
“不是。”林觅扁着嘴说,“你看,因为我跟你在一起,他们羡慕嫉妒我,造谣说你家暴我,让我在剧院呆不下去,让你名声不好,然后还有很多人都知道我们分手了。”她顿了顿,“我,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是我不敢在别人面前表现出我们很好的样子。我就跟米莉姐说过我喜欢你,其他人都不敢说,就怕他们——”
“你说什么?”他突然打断。
胜利了。不好意思是自然的,不光这样,她还把头埋在他肩上,蹭了蹭,像个猫咪。饶是他复问:“你再说一次?我没听清。”她也仍羞怯地不肯抬头。
她说:我喜欢你。
刘正艳心里在绽放胜利的烟火,无法抵挡,便把喜悦带到了脸颊。他在低笑,吻她的耳朵,再问一次:“你说的是真的?”
“你讨厌......”她娇嗔。
他越吻越大力,“真讨厌假讨厌?”
林觅哪肯抬头哦,含糊着应:“假讨厌。”
假讨厌就是喜欢!他笑得更开怀,斩钉截铁地说:“我宝贝你,不用管别人怎么看,怎么说。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告诉我,我不会放过他的。”
拉开两人间的距离,她张开眼睛,深深凝视着他。在他爽朗的眉眼间,荡漾着某种情绪,像是浓得化不开的蜜水……
下一瞬,她吻上了他的嘴。
柔软的唇瓣含住他的,四片热唇摩擦温存,烘得彼此暖烫烫的。刘正艳握住她细腰的大掌开始不安分,带着情欲地触碰着她,缓缓游移,从细腰上移到她嫩乳。
男人清凉的气息灌入她芳腔,温热的唇舌细细描绘着她柔润的唇瓣,滋润着她,醉人无比,甜丝丝、蜜沁沁的。
细吻暂歇,他捧起她的脸蛋,细细审视着,像珍惜的神态。林觅染上情欲的双眸雾蒙蒙的,有种迷离美,她不明白他怎么停了,问道:“怎么了?”
刘正艳的眸光变得又深又浓,眸底深处浮现浓浓的欲望,灿亮得像星。他认真说:“觅觅,可以开始了吗?”
她笑到蜷缩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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