蜥蜴面具人和斧头面具人接连开口,灾厄骑士都是一帮不正常的人,一个个更是脾气暴躁,一言不合就内部动手也是常有的事情。
但库拉格也定下了规矩:不能致死重残。
不然的话,怕是内部的人就先把自家人给杀了个干净,像是食人魔格里因那种疯子,没点约束,是个什么事情都会做出来的疯狂暴徒。
当初,格里因刚来时就打死一名灾厄死士,最终被库拉格制服,关押进狭窄的小黑屋长达半年之久。
对于这种暴徒,什么毒打之类根本无济于事,给他挠痒痒还差不多。
而建造在深入井下的小黑屋,才是最为残酷的惩罚:
暗无天日的狭窄屋子,不知道外面的岁月,不知道时间的流逝,没有任何声音和交流,即使是食物,也是从高处直接吊下。
只能一个人孤寂的等死。
以格里因那样的硬汉,最后也不得不低下头颅,求饶了足足一个月才后才被放出来,不敢再无视规矩。
战豹,更不可能无视规矩。
“不是战豹打人。”苏尔特摇头,“是他被击败了,现在怕是……”
话音瞬间被打断,看过来三双错愕的眼眸:
“被击败了!!”
“怎么可能,战豹被谁击败了?”
“难道那个鹰眼人有靠山,是哪位回来了,不应该啊,这个时候他们都在首领身边等着出征,不可能回来。”
敢走进灾厄庄园打人,必然是灾厄骑士无疑。外人可没有那么大胆子,那将和整个骑士团作对,结果绝对会吃不了兜着走。
女骑士深吸一口气,这个没用的东西,在门口被一名参选者击败,还没过去多少时间,又被某个不知名打了一次。
简直令人无语!
苏尔特顿了顿:“虽然很难让人相信,但克罗夫,败在了雷利的手上。”
“你说什么!!”三人齐声瞪大眼眸。
“你是说,克罗夫又一次的被那个年仅16岁的鹰眼人击败?”女骑士不敢相信的再次确认道。
“是。”苏尔特的声音继续传出,“雷利凶残的为人,动不动把人吊起来,现在克罗夫,怕是难免惨遭毒打。”
“如此丢人的家伙,让他被毒打一顿,清醒清醒。”女人心口起伏。
“同意的不能再同意,克罗夫实在是灾厄之耻。”斧头面具人声音也冷了下来。
一次败北也就算了,连着两次耻辱的败在年轻人手上,实在是荒唐的像是一个笑话。
“被小年轻吊起来毒打,那样克罗夫就真的要丢尽了脸面。”苏尔特担忧的说了一句。
“他已经没有了脸面,还有什么好丢的。”女人不满的道。
“这个废物,斯瓦蕾,你就应该让他当王八。”蜥蜴面具人转头看向年轻战士,“对了,少首领,他这一次又是怎么被偷袭的?”
其他两人也竖起耳朵,不知道究竟是克罗夫不长教训,还是那名鹰眼人太过阴险狡诈。
“莫非是我丈夫愚蠢到让那无耻之徒捆上双手,再和其对战?”女人出声问道。
先前那无耻之人就让自己捆上双手,要是真听了那奸诈小子的话,现在被吊起来怕就是……
身边的这两个家伙,可不一定会帮忙,说不定心中还期盼着自己被吊起来。
苏尔特回道:“不是偷袭,这次是光明磊落和堂堂正正,克罗夫是在正面对决中被击败。”
长屋之内,顷刻间安静的落针可闻。
三名灾厄骑士楞在当场,少首领似乎说克罗夫在正面对决中被击败——
这是在开什么玩笑!
但少首领的为人,一向光明磊落,不会也不至于编出这种瞎话。
“那个鹰眼人,在正面对决中击败了克罗夫?”女人不确定的再次问了一句,同时问出了身旁两名灾厄骑士的心声。
“没错,是我亲眼所见。”苏尔特接着道,“不过他也没那么光彩。”
“怎么说?”女人追问道。
她就知道那奸诈小人一定使用了什么伎俩,否则如何能赢,而自家这个蠢货一定中计了。
苏尔特开口解释:“先前在庄园门口,雷利逼得克罗夫使用了狂暴,所以这一战,其实并不算是克罗夫真正的实力。”
“不错,开过狂暴之后,肌肉累积的疲劳度需要恢复,实力确实会下降一些,但也能保留七成的实力。”
蜥蜴人双眸划过一抹疑惑,“而那个雷利,16岁的年纪不可能达到狂战士,况且在庄园门口他面对狂暴状态的克罗夫,也一定耗费了不少体力,按理说,克罗夫不至于在正面对决败北。”
“论体力,论力量和速度,乃至是技巧,战豹应该都占据大优势。”斧头面具人也跟着分析了一句。
苏尔特:“是这样,刚开始对决时,克罗夫明显压着雷利打,但雷利的防守也是十分出色,虽然处于岌岌可危,一时也没被拿下。”
“那么之后呢,占据着场面优势和体力优势的丈夫如何会败北?”女人双眸不解。
苏尔特声音有些感慨:“胜败的关键,在于我们都忽略了至关重要的一点。”
“忽略了哪一点?”三人齐声询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