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释道:“它对我真的很重要,多次救过我命,我不能把它丢在这么危险的地方。”
“可是……说不定它早就没了……”
我心颤了颤,坚定的说:“它可是鼠王,不会轻易死的。”
木清风在我们进去沼泽林之前一直苦口婆心的劝诫我们不要进去,奈何我跟邹落雪都是固执的人,谢绝了木清风的好意,毅然决然的走了进去。
进去后我们不停地呼唤灰毛鼠的名字,随着时间越来越久,我们都走到了吸管虫生活的沼泽边了,灰毛鼠还是没出现。
沼泽的吸管虫听到了我们的动静,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木清风说:“你看,到现在都还没找到,你们还是回去吧。”
我去了我们昨天跟大猩猩打斗的地方。
地面一片狼藉,树都断了不少。
大猩猩的尸体估计是被他们的伙伴拖走了,没想到这种动物还挺重感情的。
我们顺着拖动的痕迹往前走。
来到了一处怪石嶙峋的峭壁,峭壁上有非常多的洞,密密麻麻的,每个洞都能容三人通过,看得我密集恐惧症都犯了。
一只小猩猩正趴在洞口睡觉,一条腿耷拉在洞外晃悠,随时都要掉下来的样子。
我们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这里,这时候大猩猩都在睡觉,千万不能惊动了它们。
邹落雪问我:“那只肥老鼠真的听得懂你叫它吗?”
“当然,它可是鼠王,成精的鼠王。
一晚上的时间,它可能跑远了。
如果它是出了沼泽林,一定会回去找我的。
我猜测,它可能因为遇到了危险,跑到沼泽林深处去了。”
木清风说:“怎么可能,它从沼泽地上经常肯定会被吃掉的。”
我指了指旁边的树,“老鼠可是会爬树的,它那么小,身体轻盈,想过去岂不是易事。”
邹落雪说:“等下他们出来,你就把他们全都削了,这种虫子的脑袋跟嘴巴非常接近,只要削掉一节,他们就会死去。”
邹落雪抓了一把我包袱里油纸包的糖,往上一抛撒向沼泽地。
吸管虫跟装了个雷达似的,“噌噌”冒出一大片,吸管一样的大嘴巴把落下的糖全部吞了下去。
我持着剑踏着树杆往它们圆圆的大吸管下一削,跟切豆腐一样容易,乳白色的汁液从它们切口处溢出来,不一会儿就软趴趴的倒在地上无法动弹了。
木清风突然对我说:“小心身后。”
我侧身避开了一条吸管虫的攻击,刚停下来,又冒出了好几条。
我手忙脚乱的对他们说:“快过去!”
因为有我对付吸管虫,所以他们过去的很轻松。
然而我还没过去呢,沼泽地的吸管虫如雨后春笋般不停地冒出,在我四周形成了一条条密不透风的肉色柱子。
我被困在正中间,一抬头正好看到它们的大嘴巴对着我。
吸管虫的身体可以自由弯曲,以一个怪异的姿势张着大嘴俯冲向我。
原来它们的牙齿在最里面,想菊花一样。
这让我想起了以前玩的那种很多蛇的游戏。
千钧一发之际,我左边的一条吸管虫被掌气打爆了,露出了一道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