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紧牙关不让你自己发出声,有股源源不断的力量涌入我身体,使我把死士杀光后都没有任何疲惫感。
音律越来越快,我的痛苦逐渐加倍,我开始七孔流血,接近癫狂的冲向炽大师。
御风教主冲到炽大师面前挡下了我致命一击。
只听骨头碎裂声,御风教主的右手臂无力的耷拉在身体一侧。
御风教主对黑白无常骂道:“你们两个废物还不快上,给我杀了她,我要扒她皮喝她血。”
炽大师对御风教主的伤无动于衷,“这可不行,我还得靠她知道长生的秘密呢。”
御风教主气得脸部肌肉都在抖,“好,那就打断她的手跟腿,让她永远都逃不出这里!”
我已杀红了眼,连自己都无法控制自己了。
黑白无常双双出手,以退为进,招招致命,消耗我的体能,以为这样耗下去能打得我措手不及。
我游刃有余的应付他们二人,所有人都开始发现我的怪异之处。
我手指弯曲成爪抓向黑无常的手臂,“撕拉”一声留下五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白无常心疼不已,手中淬了毒的暗器射向我。
我用手接住暗器,暗器把我的手掌划得血肉模糊。
我从白无常惊恐的瞳孔中看到白色头发的我,脸上不知沾的谁的血,邪魅中透着妖冶。
我舔了舔手上的血,转飞向炽大师。
炽大师没想到我会突然袭击他,用锁魂大法把我推了出去。
我后背撞到了树上,因为没有痛觉让我觉得非常省事。
树上的那只黑鸟又在叫了,就是炽大师养的那只。
我飞到树上抓住那只鸟儿,当着炽大师的面拧断了它脖子。
炽大师受人尊敬惯了,哪里被这样狂妄的挑衅过。
他把笛子凑到嘴边,吹出的音律变得急促而刺耳,一群耷拉着半边残肢的傀儡死士出现了。
他们动作快得肉眼都难以捕捉,牙齿尖锐,手指比一般傀儡死士要长上一大截,从腐烂的肉能看到里面白森森的骨头。
他们一涌而上扑向我,每次在我快伤到他们的时候,身影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在我后背。
等我反应过来已经晚了,钢针般手指刺穿了我的肩膀,留下三个血洞。
我身体扭成一个奇怪的姿势,一巴掌把死士的头都给拍飞了。
我因杀得极度兴奋,从喉咙里发出野兽的低吼声,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
看到的人都被吓到了,黑无常拉着白无常往后退,一直退到角落里。
御风教主跟见鬼似的指着我说:“你……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炽大师眼中带着狂热与贪婪,舔了舔嘴唇说:“成功了,我终于成功了,哈哈哈哈哈哈!即使没有那半本古籍,我一样可以制成最完美的傀儡死士,她以后就是我的了,哈哈哈哈哈……”
御风教主终于害怕了,“不行,不能留下她!她必须死!”
炽大师哪里听得进别人的话,“她是我的,你们谁都不能杀了她,杀她就是与我为敌!”
我低声笑了笑,歪着脑袋看向炽大师,“你确定?”
我手成爪状向御风教主袭去,御风教主早有防备,宽大的袖袍一甩,我如同撞在坚硬的钢板上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