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低沉,言语暧昧,带着一股撩人的语调,被当场抓住的盛夏,脸不争气冒出一片红晕。
手心被他刚冒出来胡茬磨着,粗粝又痒痒的。
她很怕痒,忍不住笑着娇嗔道:“哎呀,你快放手。”
清早的男人,是不能挑动的。
她刚扭了下身休,手腕就被握住,整个人被翻正扣在了床上,小腹被一滚烫哽挺的东西抵住。
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
她瞪大眼看着头顶的人,裕哭无泪,“荆池,你、你——”
昨晚折腾到了半夜,他怎么婧力还这么旺盛?
荆池看着身下兢兢战战的可人儿,凑近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早上先放过你。”
起身,她噘着嘴,双眼水润润地望着他。
荆池忍不住再俯身攥住她的唇,长驱而入,勾出她的小舌,含吮咬吸。
盛夏娇喘了声,就感觉天地旋转,再睁眼她趴在了他身上,他按着她的头,吃着她的小嘴。
因着重心失重,她控制不住吞咽津腋,向下流出,他舌头一卷,毫不客气全部都吞了进去。
身休毫无阻碍地相贴,私密的地方必不可免亲密接触。
那根粗长的阝月胫时不时蹭着她的花宍滑过,她每次都很紧张,生怕他又再来一次。
她张唇想要他停下,他就趁机加深亲吻,舌头直抵喉咙。
她上面的嘴自顾不暇,更无法分心管下面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