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侯耀文这场收徒仪式的开销则是由拜师的俩徒弟郭德纲和荆林野平摊,选这地方也不怎么出名,可单从外面摆的“曲协”和“铁路文工团”送的篮就能看出与会之人肯定少不了。
也怪不得郭德纲非拉唐德岩来帮忙,实在是他的那些个徒弟们到了这个场合连帮忙的资格都没有。俩人从大兴赶过来时于谦也正好到门口,看样子也是壮丁之一。打了个招呼,说道:“德刚你就门口等着吧,候叔跟我师傅一块在路上呢,马上就到,德岩跟我进里头问问候震看有啥活安排。”
顾不上寒暄,拉了唐德岩就往里走。
“不是,谦儿哥,咱有必要这么着忙吗?”唐德岩实在搞不明白这俩人为啥都着急忙慌的,就一摆知仪式而已,谁又不是没摆过。
于谦闻言左右看了下,靠近唐德岩小声说道:“德刚可能没好意思跟你说,这次另一位要拜师的荆林野是抚顺曲协的主席,也是早说好要拜师候先生的,德刚算是占了人家便宜,所以在其他方面咱就得多出点力,省的落下话柄让人说嘴。”
“这么复杂的吗?贵圈真乱。”唐德岩鄙夷道。
于谦颇不以为然:“说的你好像不是圈里人似的。”
“你们都是明字辈,我这拿我师傅的德字辈,跟你们不挨着。”唐德岩傲娇的说道,似乎颇为以与他们划清关系为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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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就到了举行仪式的大厅,大厅里摆了两排六张大圆桌子,每张约莫能坐十几个人的样子,大门正对的主席台后面拉上了红色的幕布。台上摆着四张套了红布套的椅子,主席台上方还挂着红色条幅,上书:“著名相声表演艺术家侯耀文收徒——荆林野、郭德刚拜师仪式”。横幅下方主席台两旁是祝贺的篮,总共十余个之多。
这阵势除了横幅上的字,其他怎么看怎么都跟办婚礼似的。主席台上矮胖的“婚礼总管”正指挥几个人把篮摆齐呢,于谦带着唐德岩走过来了:“候爷,我们哥俩听你指挥来了。”
“像话嘛,像话嘛,像话嘛!谦儿你这么叫我,回头让我叔听见不又得训我?”婚庆总管听于谦拿他逗趣,不满道。
“不能够,师哥您是侯家长子长孙,候叔可舍不得训你。”于谦道:“来我给介绍一下,这是我同门师兄候震,这位是张文顺先生的高徒唐德岩,我兄弟。”
唐德岩对这位婚礼总管倒是不陌生,正如于谦介绍,此人是侯宝林先生的长子长孙,侯耀文侄子,姓候名震。以后也在德云社讨生活,偶尔说段相声,正经工作是报幕,还经常因为玩游戏忘了上台。是个闲云野鹤般的人物,唐德岩前世时就颇为欣赏他的性格,此时初次见面,忙寒暄道:“少候爷好!”
“别,你可别听谦儿哥瞎说,叫我老侯就行。”候震和于谦都是石富宽的徒弟,论入门于谦得叫候震师哥,可实际上候震叫于谦为谦儿哥,两人关系自不必多言,刚才听于谦介绍时特意说唐德岩是兄弟,自然也就拿他当自己人亲近。
“行啦,你俩也别互相客气了,老候给我俩安排点活吧,看看需要我哥俩干点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