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爵士手里的小笔记本没怎么动，在林云讲课的间隙，和身旁的维尔特曼教授小声交流道。
“你还不服输？那些老爷们不都已经定下来了吗，再说用他们的手段，可要比投钱逼我们出成果要简单多了。”
维尔特曼教授细心擦拭着，他在欧洲上班时收集来的古董老镜，然后才慢条斯理地说道。
“哎，如果能合作，想来林在考虑的小型化，会以更惊人的速度问世。”
弗兰克爵士的眼睛闪烁着，这位科学界的老者，心是永远不会沉寂下去的。
“呵。”
摇摇头，维尔特曼教授也知道这个消息，但也并没有表示很看好的意思。
对经费的筹措方式，他倒是能和林的想法接轨。
“等会看看能不能讨论讨论，他的数学物理基础，其实并没有太扎实，也就勉强够用而已。”
继续听下去的时候，弗兰克爵士判断道。
没有经过高级的系统训练和教育，从野路子出来的天才，自然存在这样那样的小毛病，尽管无伤大雅，可要是能克服·，未来必定能达到种全新高度。
“怎么，想要把林拉到你的巴黎数院进修？那还不如在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待几天呢。”
维尔特曼教授嘲笑道，感觉弗兰克爵士是在痴人说梦。
“他不来，又不代表我们不能过去。”
面色如常，弗兰克爵士专心从林云对基础知识的传播中，分析着林云的漏洞。
一上午的课程很快就结束。
对于听得懂的人，这是一场无比美妙的旅途；而对于听不懂的，动动手里的笔杆子，倒也不会显得有多寂寞。
何况能直白地将知识与实际结合起来，林云的功底绝非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轻而易举。
异地处之，绝对会让其他人感到重如泰山。
“……差不多就到这吧，控制系统的概念应该都清楚了，这点能联系到的很多数学和物理学知识，同学们课后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自行研究研究。”
声音略有些沙哑，林云现在算是理解到老师的难处，全程自己高潮迭起，思想上是痛快了，但身体是有些承受不住的意思。
下次要是再有其它老师或者学者来听课，得把他们拉上来当壮丁才是。
林云看着礼堂里混在在学生间的外国面孔，就感到有些吃亏。
雷鸣般的掌声再次响起。
大学生这个群体很简单，对于牛人总是会带有最纯粹的想法，加上面对的还是林云这种堪称伟大的存在。
放到以后，这样能写在历史书和教科书上的卓越人物，别说能听他的课了，就算是想偶遇，都很难说能如愿以偿。
“云神，可以讲讲现在开天堆建设到哪个环节了吗？它的功率运行，最大能完全覆盖以前的全国需求吗？”
趁着有时间，而且林云还没有离开，又有学生抱着干净的脑回路进行交流。
“你们啊，对这些感兴趣还不把功课坐在事前，基本的功率换算你们又不是不会，刚好还没有布置作业，那这个效率问题就当作给你们的小考核，在周五前都交份答案上来给我助理，下节课开始前我会都看看的。”
脸上带着笑容，林云没放过这机会，宣布下课前把皮球踢给了学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