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朝本来就很容易上热搜，记者们看到刚从电梯口下来的厉辞暮和顾朝朝，蜂拥而上：“顾小姐。请您回应一下，昨日的榜单数据造假的问题。”
“每个人都有自己上升的空间。”厉辞暮接过话筒：“所以，会超过是迟早的事情。”
“靠着某宝套餐赢得人气，不觉得空虚么？”
人群里，不知道是谁，这么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问题所在。
“是我做的，一定会承认。”顾朝朝面对镜头，铿锵有力：“现在，还烦请大家先腾出空让一让，待我回公司开过会以后，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
此时林菲儿派来的保姆车已经到了，几位人高马大的保镖走过来：“麻烦让一让。”
京城的清早，因为有风，很凉。
在去车里，厉辞暮将顾朝朝的小手攥得很紧，“别怕。”
“我又没有这样做，怕什么啊？”顾朝朝没好气地白了厉辞暮一眼，“身正不怕影子斜。”
厉辞暮蠕动了喉咙，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车子抵达公司，两个人被保镖掩护着从后门进入公司。
顾朝朝离老远还听见王雪琪那激进的粉丝等着要说法呢，等到了公司，运营部的工作人员打开了电脑，投影上放着顾朝朝与王雪琪的数据，“顾小姐。从昨晚开始这数据涨得很不正常，而且就粉丝查找说明发现这些ip的地址均来自同一个地方，也就是您所在的小区。”
厉辞暮开口道：“我们不是不清楚，这年头狗仔跟踪明星，在明星家附近操作数据挑起新闻，也是常见的现象。”
工作人员也很赞同厉辞暮的说法，“的确，这种状况，在你们来之前我跟公关部讨过，但眼下顾小姐刚刚惹上了假离婚的风波，加上王雪琪那边的真爱粉一口咬定使我们刷了数据，所以才陷入了僵局。”
“那你们打算怎么处理？”一直没开口的林菲儿幽幽地问道。
运营部顿了顿，“我们与公关部一致商讨的结果是——让顾小姐在个人账号上同王雪琪道个歉，并自动退出榜单的参选资格。”
“不是朝宝做的事情，凭什么让她认？！”厉辞暮拍桌子之前站起来，“你们是还觉得她身上的水被泼得还不够多吗？”
运营部显然不知道厉辞暮是公司最大的股东。
他们劝慰厉辞暮道：“想要一直在娱乐圈火下去，一时的忍耐是值得的。”
顾朝朝起身，笑盈盈地对着在座的各位说：“如果我公开道歉的话，不就间接在说我是刷榜吗？”
“关于之后的结果，我们运营部给出的方案是顾小姐可以暂时地回避几天，等到别家的艺人消息冲淡了这些事情，顾小姐在回到公众视野。”
“哈。”听到运营那边的话，顾朝朝冷笑道，“回避？新剧下一个拍摄就在明天，你让我回避到什么时候？”
“你的戏份将由公司的新人演员替身扮演。”
此话一出，当场就有人用手指扣着桌面，“我作为这部剧的编剧，女二的戏份被改，居然都不用考虑到我了？”
“特殊时期，特殊对待嘛。”运营部对着男人赔笑道。
顾朝朝垂着头，轻笑道：“所以今天这个会议召开的意义就是将已经做好的决策，通知给我，是吗？”
“王雪琪有粉丝。”厉辞暮勾起薄唇，“我们家朝宝，就不能有粉丝了吗？运营和公关被做成现在这样，我看你们以后也不用做了。”
运营部和公关面面相觑。
“厉总说得哪儿的话？”公关部立刻笑道：“最终的选择权还是由你。”
“有时间让艺人躲起来——”厉辞暮的俊眉染上寒霜，那眸中的光如刀割在锥生的脸上，“我不相信，运营找不到水军去净化网络，控制一下舆论走向。”
“我更不相信，公关拿不到一张数据崩坏的图去面对记者说昨天的数据只是一个粉丝p图，现在王雪琪被吞的数据已经被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