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这里吗?”
祝川向来是这样,输人不输阵。
他就算是自己挖了火海,也会往里跳,做那个绝对不输的人。
他伸手勾住薄行泽的后颈,细致手腕搁在腺体上轻轻揉了两下,“不然去楼下大厅?你不介意咱俩让人围观我倒是都可以。”
薄行泽恨不得把他这个浪荡模样撕碎了,却又压抑着说:“地上很硬。”
“那你自个儿抱着弄吧,辛苦一点儿。”祝川半起身勾住他的脖子,另一手去勾他的眼镜框,眼底含着几乎能沁出香气的春色,指腹轻轻蹭去他额角的汗。
薄行泽揽住他柔软无力的腰,感觉到依兰柑橘香气逼近,可药木香还是纠缠不休。
嫉妒翻滚而来,他无意识掐紧了手,听见一声痛呼,像是把钥匙将心底压了许久的醋意直接撬开了。
他按着肩膀,低头咬在了那个并不存在的“腺体”部位。
“嘶……”祝川一个哆嗦,这一疼也清醒了不少,他难道知道了自己这儿还有一半腺体的事儿?
薄行泽齿尖刺破皮肉,一遍遍徒劳无功地往里输送信息素,越发焦躁。
他刚做完信息素排除,就算注入再多的信息素也无法被标记,alpha得不到缓解,会更加焦虑烦躁。
残留的信息素往外冒,他覆盖不了!
薄行泽几乎疯魔,这个药木香无论如何也覆盖不下去,他拼了命的把自己的清酒注入,却只能和它纠缠,无法压制。
“好疼。”祝川顾不上多想了,被他咬的头皮发麻,手指都疼得发颤。
薄行泽像是一个被掠夺了领土的兽王,侵占了领土和配偶他却被囚困在笼子里,眼睁睁看着无法重开,牙齿狠狠咬栏杆企图冲出去。
这个栏杆不是钢铁,而是他颈后皮肉。
“别咬了……我是beta你标记不了!不要咬……了。”祝川喘着气提醒他,却像是更触动了他的伤处,舌尖在破皮之处舔舐,啃咬,带来极致的疼痛与快意。
薄行泽埋着头,清冷嗓音早已变得含糊不堪,“不许你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