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川正想着用什么办法缓解一下,毕竟哪层窗户纸捅破了都不好玩,结果薄行泽却快他一步先说了,“我知道,但我没想过毁约。”
祝川呼吸发堵,“什么意思?”
“我很贪心,要一辈子。”
一辈子三个字像个禁区,祝川别过头不再接话,思绪却被拉回数年以前,那时候他才十八岁,性子招摇跋扈。
他非要薄行泽说,一辈子都属于自己。
最后有没有得到答案他已经记不清了,也许说了也许没说,那个时候的薄行泽对他并不如现在,但那时候是他最爱薄行泽的时候,觉得非常满足。
有一次他过生日,在外面跟那些狐朋狗友玩得昏天黑地把什么都忘了,回去的时候薄行泽正坐在宿舍里写作业。
他靠过去,用一身酒气去闹他,“你总写作业,那些题目又不是不会做。”
“让开。”薄行泽脸色难看。
“不要。”祝川那时候讨嫌,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看薄行泽生气,像是一种逼和尚破戒的变态乐趣,有种他只为自己有情绪的满足。
他拨开作业,坐在桌子上捧着他的脸,用醉了酒的迷离眼神看着他,闪烁的眸色跳跃在对方的眼睛里。
“亲、亲一下。”
薄行泽别过头,那一下亲在了耳朵上,祝川索性就咬住他耳朵,一下下地像是小动物般舔舐,带来一阵无法抵抗的战栗。
薄行泽一把攥住他的手将他按在桌上,“你烦不烦!”
“不烦,喜欢你。”祝川勾住他脖子,双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岔在两边,不可避免的夹住腰下意识往前一带。
“你喜不喜欢我?”祝川仰头在他唇上轻舔,却不深入,只在外面一下下撩拨他的理智。
“……”薄行泽眸色渐暗,由着他将自己的试卷全部扔到地上,喉咙越来越涩,艰难地吞咽了下啊却无法缓解。
折腾过后,祝川捧着一小块蛋糕坐在薄行泽的床上看他写卷子,伸脚在他背上踩了踩,“你吃吗?”
“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