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帮我倒杯咖啡谢谢。”薄行泽把手里的文件夹一并给她,“任何事都不要回应,徐老通话直接接进来。做好自己的事,不准在任何平台发表言论。”
严弦点头说是,“但是外面聚集了很多人,出入都有困难,缪缪从外面回来鞋都让踩掉一只,正搁外面哭呢。”
薄行泽眸色淡淡,“再有人来让保安扔出去,再闹就报警。”
“?”严弦持怀疑态度,“这样的话会不会显得咱们太刚了,万一他们再添油加醋一写找我们麻烦,那岂不是百口莫辩?”
薄行泽看着她,“围堵别人出行道路、挖掘别人隐私,打扰别人正常生活。我的员工是受害者,我还没找他们麻烦,他们想找麻烦建议先掂量掂量自己。”
严弦由衷比了个拇指,“有道理。”
“有道理还不去?工作留给我帮你做?”
严弦端着咖啡杯和文件连忙溜了,遇见从电梯口出来的祝川惊了惊问他:“您怎么来了?”
“过来瞧瞧你们有没有事,毕竟是我的人给你们添麻烦了,不好意思啊。”
严弦受宠若惊地直摆手,“您这是哪儿的话,真要说也是徐少爷和杨迹一人一半儿的责任。而且您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没关系我们能应付。”
祝川眯眼笑,“又想问问你跳不跳槽了,我家那个助理,可劲儿会骂我躺尸老板,不如你贴心、”
严弦让他逗笑,“哪敢跳槽啊,薄总正动怒呢,一上午上上下下不知道多少人让他骂的狗血淋头,大气儿都不敢出。”
“怨不得整个公司一股山雨欲来的架势,行,我去哄哄他。”
严弦伸手指了下办公室的门,然后把手里的咖啡杯亮起来给他看,“今天从到公司就一口饭没吃过,只喝了一杯咖啡。您赶紧劝劝,老这么拼命工作迟早要猝死了。”
“好,你先去忙吧。”
祝川溜达到总裁办公室门口的时候薄行泽刚坐到椅子上,随手扯了下领带,食指勾住那个禁锢的布料左右扯松,添了一股压抑到极致的欲。
他还是头一次看到正经工作的薄行泽,和在家里穿着休闲衣服不大一样,黑西装白衬衫看起来冷硬了不少,整个人都是锋利的。
空旷的办公室里有股淡淡的清酒味,是他的信息素。
“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