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掌心配合黏腻药膏不轻不重地揉动,仿佛揉的不是后背,而是他们夜晚相对时,那双手合拢包裹的东西。
祝川看他在出神,随口问了句在想什么。
“明天让严弦找人过来把主卧改成仓库。”
“?”
薄行泽说:“省得你反悔。”
祝川立刻明白了他是说在停车场时安慰他的那句以后陪他一起睡,忍笑道,“脸转过来。”
薄行泽侧头,祝川歪头在他唇上轻啄了下,“可以是可以,有一点我要说清楚。一晚上只能来一次,最多三次。多一次你就去书房睡一天,听懂没有?”
薄行泽:“最多三次吗?你说不够怎么办?”
祝川脸倏地红了,破天荒噎了噎,“我哪儿说不够了?就你那个喂法我不撑死就是上天眷顾,谁说不够了!”
薄行泽翻身将他压住,“你。你每次都会喊不够,要再重一点,不许不认账。”
祝川脸热,掌心还有药膏不好乱动,由着他将自己像捆好的螃蟹般翻过来,俯身堵住他的嘴,抵开双腿气势汹汹地要来验证他的话。
“别……你背上有伤,今晚就别做了吧。”
“每天三次你自己说的,不许反悔。”薄行泽低头下来,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抬高,软舌如同利物长驱直入,攻城略地毫不含糊。
祝川一时不防失了先手,现在完全没有主动权,举着手低哼,“饿了……薄行泽我饿了,胃疼……好痛。”
苦肉计一展,行凶者立即停了,只是凶器还不肯罢休。
祝川有点不敢看,热着眼别开,轻咳一声说:“要……要不然我先帮你弄一下?你这样也……”
“不用。”薄行泽起身往厨房去。
祝川怕他会牵动背后的伤,先一步拿过围裙套上,“我做吧,你在边上指挥我就行。”身后的系带够不着,转过去让他帮忙,转回来的时候见他还一直盯着自己,“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