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川,这就是你要跟我谈判的态度?”付四咬牙问。
祝川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一把扯住往外带,拖尸体似的毫无温柔可言,到大堂时看到沅沅忙道:“让四哥先回去,我明天亲自登门致歉。”
薄行泽脚步一停,“不准去!”
“好好好不去。”祝川一边安抚他一边给沅沅使了个眼色,被薄行泽发现又是一声沉冷至极的“不准去!”
祝川挣扎了下没挣脱,拧眉骂道:“我好好跟人谈事儿你冲进来干什么?这也不准那也不准,不是你那一脚我也不用亲自过去!再废话就滚蛋。”
不知道哪个字戳到了薄行泽的要害,他手指掐得更紧几乎将祝川腕骨捏碎,一路将他拖出檐上月塞进车里,拉开主驾坐进去。
“哎哎哎!!”祝川按住他的手,另一手去拉车门,结果被落了锁。
“你想去哪儿?”身侧的人冷飕飕问。
祝川隐约闻到信息素的气味,他没到做信息素排除的时候按道理是闻不到的,除非强烈到一定地步。
“你易感期来了?”
薄行泽双眸赤红,呼吸沉重到犹如月圆之夜变身的狼人,祝川吓了一跳伸手去试他后颈。
易感期的时候腺体会鼓起来,像块火炭一样往外释放信息素。
“这么大的人了,还是个决策千里掌握大权的总裁呢,连自个儿的易感期都记不住。”祝川半倾身,无奈说:“八年前就这样八年后还这样,除了我没人受得了你。低头我看看。”
手即将碰到后颈突然被一把挥开,疼得祝川“嘶”了一声,下意识道:“发什么疯!让我试试是不是易感期来了。”
薄行泽死盯着他不语。
祝川看着他的表情连忙认错,“我不是让你在折梅岩等我吗?谈个事儿你冲进来干嘛。我就喝了一点点酒,不算违逆你的话吧?好了乖,别生这么大气。”
薄行泽不让他试,赤红的双眼和压低了的嗓音充满戾气,“易贤对你就这么重要,是吗?”
祝川一顿,“你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