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弦头顶都要冒烟了,也顾不上怕不怕薄行泽直接开始嘟囔着骂,“一个比一个昏君,在家打,也不知道是不是妖精打架。就是妖精的精力这也得打完了吧,真就侍儿扶起娇无力,从此君王不早朝。不早朝吃屁啊,公司都他妈的要倒……啊薄总!”
严弦都快当场跪下了,“爹您可开门了。”
薄行泽伸手揉了揉额头,一看就是纵情声色很久了,肩颈手腕全是伤。
“我易感期来了。”
“……我看出来了,祝老师没事吧?”严弦小心地往里头瞧了瞧,好家伙怎么一地狼藉,玩儿这么凶?
“那个,还是要稍微开源节流,虽说没有耕坏的地,但是也有干坏的……不是,就那个公司今天有年终会要开,您不会是忘了吧。”
薄行泽迟疑了下,他的确是忘了。
这还是人生头一次,他因为私事把公事给扔了,满心里只有一个人一件事,仿佛天地在他眼前毁灭了他都不会动容。
“……给我半个小时看文件,十一点开视频会。”
严弦点头,然后又将尤芃找祝川的事告诉他,“您让祝老师给她回个电话,好像挺要紧的事儿得亲自处理。”
“嗯。”
严弦看着他一脸冷漠地随口一应,有些不太信任地问他:“您确定会告诉祝老师?我怎么觉着你这架势是不打算说呢?”
薄行泽低头看着她,认认真真地问她:“非法囚禁如果被发现了要判几年?”
严弦顿了顿,“可能判无妻吧。”
作者有话要说:薄总:判这么重?能上诉吗qaq,妈qaq,妈妈qaq
大概率是没有虐了,以后都是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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